“爺……這樣怕是不好吧,和親王已經等了您一個時辰了……”何況這位爺也不是您那幾句話可以打發得走的人吶……
“不見不見……等等……你說誰??”
“回爺的話,是和、親、王!”小饅頭加重了語氣。
“他來做什麼?”君陶然不解……雖然昨日弘晝對自己表現親暱,但他以為那是在乾隆面前表現,事實上永章和這位五叔也並不是那麼熟悉。
“既然五叔來了,為何不叫醒我?”
“這……和親王說,您身子不好,昨日應該累著了,他橫豎也無事可做,就在您府上走走也是好的。權當作散心了。”
這位怕是純粹惦記著自己的園子的吧……不就是一江南風景麼,至於這麼揪著不放?別人家君陶然倒是不敢說,不過若是說和親王家中無錢,那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爺……那位已經等了您很久了。您看這……”
“知道了,爺馬上就起……”君陶然坐起身……“對了,記得給我那好五叔上杯好茶!”君陶然說的意味深長。
“爺說的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種好茶!”
大夫為了給君陶然調養身子,特製了不少藥草茶。每每聞起來便覺得苦澀不堪。君陶然正愁著沒人替他分擔呢。
“往後記住了,只要和親王來了,你就給他上這種茶!”哼,爺看你下次還來不來!
別說做侄兒的沒有禮貌連茶都不上一杯,這點基本的道理爺還是懂的。就怕你不來,來了就陪著爺喝茶吧!
作者有話要說:高考考完之後心情特別平靜。什麼感覺都沒有。
只是覺得湖南的作文特坑爹。不管是英語還是語文的作文,都TM令人無語。
寫這章的時候總覺得把乾隆和弘晝寫得有些曖昧了,
好吧,劇情神馬的,大家若是不嫌棄就先看著把,咱慢慢練習。
8
8、延禧宮二三事兒。 。。。
延禧宮。
“皇上今晚去了哪兒?”令妃不斷揉捏著手中的絲帕問著冬雪。
“回娘娘的話,皇上今日就宿在乾清宮,並未招人侍寢。”冬雪低著頭,不敢看令妃難看的臉色,每次只要皇上沒有招娘娘侍寢,她便要發一次脾氣。若是皇上因國事繁忙宿在乾清宮還好一點,若是皇上去了別的娘娘那兒,又或者……是皇后娘娘那兒,那麼整個延禧宮的人就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了。
令妃將手中的絲帕隨手甩在了地上,站起身來狠狠的碾了幾腳。“這帕子是誰給本宮繡的,這種顏色,怕是慈寧宮那位都不喜歡!冬雪,你立刻去給本宮再繡幾條過來,記住了,本宮明日便要!”
這……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冬雪望了一眼地上的絲帕,顏色選擇的是令妃一貫喜歡粉色,說是能襯托出她白皙的肌膚和維護她溫柔的假象。太后她老人家年紀大了,自然是不喜這種小姑娘家喜好的顏色。
宮中禁用私刑,而令妃總有各種各樣折磨人的手段,威脅恐嚇或是溫柔的“吩咐”。冬雪,不過是恰好撞到了槍口上罷了。即便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是,娘娘。”冬雪低下頭,深深行禮。
令妃站起來走了幾步,“既然知道了還不快去?還等著本宮請你嗎?”冬雪倉促退下。令妃依然覺得不解氣。乾隆對她的態度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而她現在還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還是不好。她到底是包衣奴才出身,即使做了這麼多年的后妃察言觀色這樣基本的本領還是不能丟。
想起來,胸口莫名有些煩悶,她將桌上的茶具狠狠摔碎在地上,那些珍貴的白瓷就這樣粉碎散落一地。“冬雪?冬雪?”
“回娘娘的話,您剛剛吩咐冬雪替您繡絲帕去了。”臘梅從門外匆匆推門進入。
令妃撫摸著肚子,看了她一眼。稍稍平復了些心情。叫人將地上的碎片清理乾淨,等宮人全都退下後,她才不急不忙的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指上的甲套。
“新月格格那兒,怎麼樣了?”
“回娘娘的話,那位格格…奴婢…不敢說……”臘梅有些為難的皺起了眉。
“有什麼好不敢說的,本宮問你什麼你就只管答什麼!”令妃睨了她一眼。
“娘娘,奴婢倒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
“今日您吩咐奴婢將新月格格安置在偏殿,那位新月格格一進殿內便哭了起來。說是突然想起了她在荊州的家,而今她的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