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開車簾,看著外面哭哭啼啼的女子,心下煩得不行。賣身葬父,又見賣身葬父!這一路走來到底是有多少賣身葬父的事呀!永章仔細瞧了一眼那姑娘,確實楚楚可憐,不若前面路上遇見的那般粗鄙。那梨花帶雨的姿態,最是能夠打動永琪那軟弱的心了。
“少爺,老爺讓奴才來問您在做什麼?”察覺馬車停了下來,正在與兩三個心腹大臣商議國事的乾隆派紀曉嵐前去詢問。
永琪騎在高頭大馬上,向下看去見是紀曉嵐拱了拱手道“先生,永琪不過是想幫助這位姑娘罷了。”
福爾泰原本也是騎在馬上的,見出來的是紀曉嵐連忙下馬。紀曉嵐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他的禮。
可這邊福爾康就不一樣了,他仍然騎在馬背上,高高在上的行禮,道“先生,此處風大。您還是先回馬車上去吧。等事情解決了,五阿哥和臣自然會派人去通知您的。”
紀曉嵐想不通了,人五阿哥騎在馬上,那是人家身份高貴,你一個包衣奴才騎在馬上叫什麼?況且你還是一個兄長!作為弟弟的禮儀都比哥哥要好。這福家……紀曉嵐一陣搖頭嘆息。
“少爺,有句話奴才不知當不當講。”
“先生請說。”
“老爺剛剛吩咐了奴才,說是要您趕緊趕路,不要多管這些閒事。”
“可是紀先生……”永琪欲言又止。
“紀先生,您怎麼能這樣說呢?臣一直以為您是一個頂天立地不畏強權的文人,心中對您也很是敬仰。您怎麼能就因為這樣一句話就放棄了拯救一個生命的機會!若是我們今日救不了這個姑娘,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