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千萬對鍾彥博來說只是小數目。
我堅持:“給個數吧,我工作室雖小,但不至於賠不起這錢。”
他也堅持:“就當我欠你的現在還你,行嗎?”
我冷哼一聲:“可我不是這麼容易讓錢打發的。”
“不是打發你,是真心想對你好,”鍾彥博又咳了幾聲。
我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不是扁桃體都割了嗎?又長出新的來了?”
他無奈地笑了笑:“扶桑你真可愛,知道嗎?你可愛就可愛在以前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信。”
我疑惑地問:“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嗎?當年你明明住院,動了一個小手術,後來連話都講不出來了。難道你是騙我的?”
鍾彥博笑得更誇張了,但笑後之後,臉上竟湧上一絲苦澀:“當年我說自己得的是扁桃體炎,你信了,後來我在電話裡跟你說我不愛你了,你也信了,扶桑,你一直以為自己很強很聰明,其實你只不過是一個傻傻的小女人而已。”
傻傻的小女人?
我有些生氣了:“鍾彥博,你究竟都瞞了我些什麼,能不能一次性給我解釋清楚,還有這幾年你莫名消失,究竟去了哪裡?”
他朝我靠過來:“你真的想聽嗎?”
我點頭。
“但是我說了,你又相信嗎?”
我不點頭,也不搖頭,只說:“你先說我再選擇相不相信你。”
鍾彥博把他面前的蘋果筆記本推到我面前,指著螢幕上的一處建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