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讚揚,他十分得意的看看戚貴。
“別帶隊伍站著了,帶好戰利品回哈爾濱。”馮佔海下完命令帶著疲憊的部隊走出戰場。
因為部隊太疲勞,所以馮佔海的部隊在三號晚上早早的安營紮寨,士兵們需要休息,傷員們也走不快,不過大家打了大勝仗還是十分高興的。
晚上馮佔海坐在帳篷裡,副官向他彙報,“司令,哈爾濱來電,日軍在三號早晨圍攻哈爾濱,李杜司令、丁超將軍率部在市區外跟鬼子決戰,損失慘重,要求我們立即回師哈爾濱。”
“不可能吧,李杜那威望比我高,掌握的兵力比我多,我不是還留了一個旅給他用麼,怎麼能一天之內就說損失慘重呢,我們奔襲兩天剛剛激戰完,那有力氣迅速返回哈爾濱呢?”馮佔海有點不相信自己人那麼容易敗,東北軍沒投降的都是有兩下子的,不是飯桶。
“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取得勝利,正在班師,讓他們多支撐幾天,我預計除夕那天可以帶部隊返回,讓他們不要出城,在市區邊緣修陣地防禦。”馮佔海喝了口熱茶,躺到床上就睡去了。
馮佔海那邊還不知道,哈爾濱局勢直轉急下,三號晚上李杜和丁超在城防司令部裡開會,倆人圍著地圖一個勁的抽菸,丁超問:“損失統計出來了沒?”
“出來了,今天我們有一萬人退出戰鬥,其中三千多人被鬼子打死,剩下的全是輕重傷員。”參謀剛從各防區回來,帶來的就是這個訊息。
“我們有三萬人馬,就這麼死拼下去我看連大年初一都堅持不到就只剩下傷兵了。”李杜抽著煙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這次日本的進攻是四面合圍,重炮動用了五十多門,輕型山炮野炮一百多門,飛機的轟炸從日出到日落,部分陣地前還出現了鬼子的坦克,坦克對防禦陣地的破壞十分巨大,防線裡沒反坦克炮,坦克一衝鬼子的步兵藏在坦克後邊,離近了忽然衝出一群步兵就佔領了陣地,守軍又打不爛坦克,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我們就這些兵,周圍地區的東北軍不是被消滅就是當了漢奸,馮佔海一時趕不回來。怎麼辦呢?”丁超坐在椅子上嘆著氣。
二月四日,馮佔海又接到哈爾濱的電報,電報說守軍傷亡三分之二,請他速派兵回來,馮佔海的部隊剛打完,休息了才一個晚上,即使急行軍回去也只能在五號上午返回哈爾濱,他邊走邊跟手下的騎兵團長商議,“各位,哈爾濱吃緊,那是我們最後的一個大城市,丟失了國土你我臉上都沒有光,你們誰願意率領騎兵先走一步救一下急?”
“我願意去。”張學義騎馬跟在司令的身後,司令說完他就主動答應。
馮佔海看了看他,“好吧,你這就出發。”
張學義高聲喊道:“騎兵連跟我衝。”他自己一馬當先衝到大軍前邊,星夜前往哈爾濱支援城內守軍。
金玉見他一走也著急騎馬追,戚貴攔住說:“他這是在冒險,你別跟他去,我們做後隊支援他們,萬一他中埋伏還有我們去救,都一起去了被包了餃子不就完了麼?”
“那就讓他冒險?”金玉有點不願意。
“想玩命還找不到機會,機會多的是,他這人就喜歡衝動,就喜歡出風頭,你就讓他去吧。”戚貴知道跟這麼個人合作很麻煩,他從來都不冷靜,總愛出風頭,以後讓他吃點虧也就好了。
張學義自認為九一八以來他沒敗過,鬼子弄不死他,他十分得意的快馬加鞭就在五號凌晨帶著一百土匪抵達哈爾濱城外,就見城外火光沖天,日軍重炮猛轟守軍陣地,藉助火光可以看到守軍正向市區內退卻,邊打邊撤,城市外圍已經全落入鬼子之手。
“不怕死的跟我來。”張學義掏出雙盒子炮催馬衝入亂軍之中,他的戰馬一衝過偽軍鬼子紛紛被他打的子彈擊斃,他兩支盒子炮左右開攻就衝進城裡。
張忠現在正跟著偵察班在市區內邊打邊撤呢,他雖然槍法很好但是渾身是鐵也碾幾個釘?他再能打面對潮水般上來的敵人也是無能為力,“老哥,快走,不走就走成了。”張武非端著歪把子機槍邊打邊退。
“你看那是誰?”孫列臣指了一下亂軍之中的一個騎兵。
“是張學義。”張忠還沒說完就見一發炮彈落在張學義附近,硝煙散去以後到處都是鬼子兵,他們也無力去救自己的人,只好撤入城中心。
在一間破房子裡,偵察班緊急召開個會,其實就死的剩下三個人了,張忠經驗豐富,“兩位,如今之計就是化妝潛伏,趕快把東北軍的衣服脫了,我們不跟部隊撤離,我們就呆城裡假裝是本地的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