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唄,就跟屍妖一樣!”我說著,點了點頭。
“恩,差不多吧,但是,屍仙和屍妖還是有區別的,從各個方面來說,所謂的屍仙都要比平常說的屍妖要厲害些。”林師叔說著,嘆息一聲,給自己的小酒盅滿上,隨後又道:“你現在,還沒有那個條件,但是,照你現在的情形繼續走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應該有機會到茅山總壇去了,等總壇的人對你試煉一番,你,就可以獨當一面,掛著茅山的牌子濟世救人了,要是有機會,還可以跟這大家去見見世面,說不定,哪下子就遇上那麼一兩個呢。”
“茅山總壇?呵呵,我對他們沒什麼興趣,也不想去見什麼屍妖屍仙的,我跟您說實話,掌門人也好,什麼什麼壇主也好,各種各樣的高人在我的眼裡,都是一樣的,八竿子打不到,何必去跟他們一般見識呢。”
我說著,苦苦一笑,可對方聽後卻咂咂嘴顯得很不滿意:“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茅山弟子,既然是茅山弟子,那,就應該明白一個尊師重道的道理,不論如何,總壇的法旨都是必須遵從的,這個,你要清楚。”
“不。”我說著,搖搖頭,隨後訕訕一笑解釋道:“我雖然是茅山弟子不假,但是,向上,對得起祖師,中間,對得起師傅師伯,於個人來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做虧心事,這就夠了。別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我們最困厄的時候,也沒見總壇的人過來伸手拉一把,相反,在九爺剛走那會兒,倒是有些牆倒眾人推的意思,在我看來,總壇的人也不是什麼很高尚的存在,最少,於我個人來說,他們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好印象。”
我說著,聳了聳肩,隨後又道:“就拿鐵樓那件事來說,九爺剛走,留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徒弟,一個不能見光的女兒,在這麼一個青黃不接的時候,他們沒有出來主持一下局面,反倒是在第一時間派出一支小烏龜將我們的藏身之所收走了,這,能叫仁義?”
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冷笑了一下,因為,這件事讓我一直很不爽,倒不是我這個人有多矯情,我只是覺得,我不虧欠他們的,沒錯,我承襲的是茅山道法,學的是茅山的本事,可本事是祖師爺留下來的,神通是從漫天神佛借的,加上個人修為在裡頭混在一起,才能算是有些能耐,可這些東西,跟所謂的總壇和所謂的掌門人有個毛線關係?
一想到那時候,雷真歸還有那些玄門的人上來挑戰的情形,我就覺得很噁心,要說著些還不夠,那鬼鬼呢?金九爺這一輩子,都在為茅山做事,為了守住那個破樓什麼事情都做了,可辛辛苦苦一輩子,換來的是什麼?要不是陰差陽錯趕上自己的《焚天訣》築基成功,到現在,鬼鬼都不一定能離開鐵樓活得像個正常人一樣,由此觀之,那些人,怕是根本就沒把鬼鬼的死活當做一回事。
一味地要求別人奉獻,總需要一個理由,自己什麼都不做就想獲得足夠的忠誠,這根本就是痴人說夢。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最少,從小就“天生反骨”的我,沒有那個跪在地上當奴才的命。
想到這裡,冷哼一聲擺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林師叔見了,當時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他想說教一下,張張嘴卻好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到最後,老頭子搖搖頭對我說道:“罷了,罷了,你小子總會有些自己的辦法的!”
“沒錯。”我說著,咧嘴一笑,隨後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又跟老人家攀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因為我對酒精有些過敏,而且,酒量向來不怎麼樣,所以,喝了一點兒之後就有點跟不上老頭子的節奏了。
他知道我的情況,也不勉強,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大半天,鋪子裡的生意也跟著多了起來。看他挺忙的,我就不打擾了,收拾了一下東西又留了一點錢在桌子上,打了個招呼便帶著鬼鬼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還是上午,本是一天裡最好的那會兒光景,可酒勁兒一上來,臉紅心跳犯惡心,做什麼都做不了,沒辦法,脫了外套去臥室,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然很是昏暗了,側頭看看,窗簾已經被鬼鬼拉上了,么兒那個小傢伙,正蹲在窗臺上打著哈欠,見我醒了,一下子跳過來還很親暱地在我被子上面蹭了蹭。
我伸出手來看看時間,五點多,也是幾個晚上沒閤眼,自己這身子有些吃不消了,正尋思著,爬起來去附近的市場買些蔬菜回來給丁翎一個驚喜,可推開門一看,客廳裡頭,唔啦唔啦響個不停的電視前頭,剛下班回來的丁翎正跟鬼鬼在那裡無比融洽地摘菜呢......
“你醒啦?”一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