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了,少說也有七八十,花白的頭髮修理得很整齊,潔白的襯衫弄得一塵不染,一個灰布褲子卷著褲腳,一指來寬分毫不差。
他躺在那裡,翹著二郎腿,沒穿襪子的兩隻大腳丫子夾著很常見的廉價拖鞋,正優哉遊哉地晃著腳脖子......這形象,有點像是《功夫》裡剛剛路面的火雲邪神,只不過,他比那謝了頂的火雲邪神更牛氣,也更乾淨。
“陳師叔!怎麼是你啊!”剛一見面,九爺就是一震,緊跟著快步上前長大了嘴。
“哼哼,你還認得你師叔啊。”老頭兒說著,怪模怪樣地笑了一下,隨後擺擺手示意那女人退下。那做兒媳婦的也聽話,點點頭就走了,九爺不敢怠慢,趕緊摘下身上的挎包扔給我,又十分熱情地圍了上去,“師叔,這麼多年不見您,原來您跑到這裡享清福來了!”
“唉......瞧你說的,幹了這麼多年了,還不能讓老夫過點安生日子啊......你怎麼樣,還好麼?”
“還行吧,跟以前差不多。”九爺說著,憨笑一下。
“鬼僕呢,她還好麼?”神色黯然地點點頭,老頭兒拍拍九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