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稀裡糊塗做誘餌的我也是一百個不情願。
心理想著,腳下不停,很快我就繞過灶臺走進內屋了。分開眾人擠到裡面,立刻看見拿著個鐵鍬盯著西面牆壁的金九爺和掐著腰在那兒擺造型的小黑胖子。
這兩個人,都盯著西面牆壁上的大佛,金九爺看得很認真,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在想著什麼,小胖也裝模作樣地在那兒自言自語,走近了才知道,這貨正在那兒哼唧著那首傳唱大江南北的《十八摸》。
“你說,這東西為什麼畫在牆上呢?”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九爺自言自語道。
“我哪知道,八成是膜拜用的吧。”掐著腰看看那畫風詭異的大佛,我搖搖頭。其實,從美學的角度上看這頗具神秘色彩的壁畫並不難看,或許,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東西其實很迷人,不論是造型,線條,筆觸,風格,還是畫面所傳達的特殊氣質都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渾厚,張揚。那濃烈的色彩,鮮明的對比,還有那狂放不羈的表現力......即便劍走偏鋒也足以和敦煌壁畫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