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驚呼,一陣驚呼之後,那些趕來幫忙的人全都捂著嘴巴衝了出去。
包括我在內,大家全吐了,九爺的手裡,攥著一大把類似蚯蚓的東西,那東西也不知道有多長,也不知道有多少,只看見那絲線跟皮筋兒似的一下扯出多遠......
“這特麼是什麼啊!!!”吐得昏天黑地的,我問小胖。
“誰特麼知道啊!”小胖說著,抹了抹嘴邊的水漬難受得要命。
這時候,九爺也沒閒著,等我們吐的差不多了他就叫大家過去把那連同裡外屋的牆壁給砸了,我們從被他掏出來的窟窿入手,叮叮噹噹地敲了老半天。大約用了半小時,畫著那大佛的牆面已經被我們砸沒了。
裡外屋一貫通,這屋子顯得寬敞不少,楚大爺在旁邊看的觸目驚心,雖然有些心疼,卻也沒有出言阻止。他比誰都清楚,這麼做都是為他好,要不將這牆壁裡的東西根除掉這房子是沒法住了。
“你手裡這是啥啊?”顫巍巍地看著我,楚大爺指著被我掐在手裡的胎屍問。
“我也不知道啊。”看看手裡的東西,心情很糟糕。正尋思呢,小胖已經拿著一隻水桶湊了過來,“臥槽,你還拿著呢,扔這裡吧,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