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有幾十米,看那腳印就知道應該是前半夜被人踩出來的,甭問啊,這荒郊野嶺的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也就我們兩個了。
聽三爺爺講了那個故事,我倆都覺得自己見鬼了,可誰也沒想自己竟然圍著一座墳丘走了大半宿,唉我去,回頭看看一陣後怕,不知不覺間,還特麼靠著墳頭睡了一覺......
三爺爺見了,也是臉色微變,回頭看看那連墓碑都沒有的墳丘和上面那參差不齊幾根荒草自後,拉著我轉身就跑。
爺孫倆一臉鬱悶地回家去,心中的驚駭混合著空手而歸的鬱悶寫在臉上,正要找人說說,卻見一個一身都是補丁的邋遢老道正坐在爺爺家的炕頭上。
兩個人圍在飯桌前,正燙著白酒笑嘻嘻地看著我們呢,見他倆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知道這裡肯定有問題。
“哎呦,老哥什麼時候過來的?”三爺爺跟那老道很熟絡,趕緊脫了衣服走過去。
“剛來,剛來。”那老道說著,摸著一綹兒山羊鬍嘿嘿直笑。
說話間,三爺爺將我身上的軍大衣扒下來,輕輕一託將我送上炕頭,爺爺拍拍身邊的席子示意我坐在他身邊。
餓了一夜,凍了大半夜,我和三爺爺早就給那墳頭搞得飢腸轆轆了,見爺爺這樣,我趕緊我顛兒顛兒地跑過去坐下,一聞那酸菜燉肉的味道,饞蟲被勾出來就忍不住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