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的腦袋遞過來,距離太近,當時把我嚇得連連擺手,見我如此膽小,他嘿嘿直笑,一邊拈著那稀稀拉拉的山羊鬍兒一邊笑眯眯地解釋道:“剛才說那大皮子,兇是兇了點,可它沒什麼大本事,而這種不一樣,有神通的。我跟你們說,能長白毛的都是有道行的老皮子,這一隻是長白毛的,還有長黑毛的,不管白毛黑毛,只要長過頭頂的都能禍害人。”
他說著,又用手在那黃皮子的白斑上抹了一下,伸出手指丈量了一下長度隨後說到,“這一隻,道行還淺,剛剛有點小本事,你們要是碰到更厲害的,估計就回不來了。”
“還有更厲害的?”三爺爺聞言,臉色微變。
“是啊,你以為這東西很稀奇麼,我年輕那會兒,這種程度的很常見。”老道說完,又將那黃皮子連同竹竿一起戳倒牆邊,隨後爬上飯桌給我們說了他年輕時候遇到的幾件事。
他說,那一年,北方大旱,又趕上政策調整。
天災**夾在一起,連續幾年都是顆粒無收。
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吃草,吃樹根,吃樹皮,吃枕頭.....到後來什麼都沒了,就開始吃孩子。
自己的骨肉下不去手,那就換著吃。你把自己的孩子給隔壁,隔壁再把他們的孩子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