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面畫出一個由太極、八卦、星象、符文、洛書、河圖和各種奇怪符文所組成的一個龐大的圖文大陣的時候,我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
最後結出一個送走神祇的指訣,我用雙手的虎口夾著那個都要畫禿了的毛筆扣在自己的額頭上面,口中誦唸著一套完全搞不懂意思的奇特咒語之後,在符膽的位置加上了自己的印章。
本來那印章不小,足有拳頭那麼大,可放在那個比桌布還要大上幾倍的黃布上面的時候,突然發現這玩意完全不夠用......
“行了,你們把這個拿過去,罩在那個棺材上面。”我說著,將比較重要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也跟這大牛小胖下了樓。
因為這個程式相當消耗時間,很多看熱鬧的都已經走了,可剩下的人還有二十幾個,他們站起身湊過來問我怎麼樣,我說差不多可以了。
在得知今天晚上不會鬧殭屍了之後這些人終於放下心來,客套幾句之後,該走的人,全都走了,只剩下我們幾個還留在這裡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