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總比別人家的孩子的性命來得更實在,這也不難理解,像這種自掃門前雪的小農心態在我的家鄉也不少見,而凡事以個人利益為轉移,更是自古有之的民族傳統。
要是在過去,我或許苦笑了一下就聽之任之,可現在不一樣,眼看著一個小姑娘就這麼死了,而且我的兩個兄弟也不幸中招,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呢?想到這裡,嘆息一聲問外面的人怎麼樣了,可回來的人卻咧著大嘴對我說:“大師,那魚......殺不了......”
“啥意思?”微微皺眉,我隨著他走出屋子到了院子裡,院子裡,一個臨時搭起來的大鍋裡那已經完全蛻化為一條類似裹著青斑的大鯰魚的傢伙正長著大嘴不住喘息,鍋裡,熱湯鼎沸,旁邊兩個漢子正拿著剔骨尖刀對著那大魚一陣猛戳!
可那數不盡的,離遠了都看不出來的細細密密的魚鱗倒是落下不少,然而,不管找什麼地方下手那條大魚都跟銅皮鐵骨一樣沒有半分損耗!
尼瑪了,還真牛逼啊......不是砍不動你麼,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這裡,龍紋盤到胳膊上,一方冥尺驟然生出,我叫那些人將這大魚從鍋子裡取出來,拉著那大魚的魚鰭一下將它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