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的金黃色的肚皮了,那上面的斑紋,有點像下水井蓋兒上的圖案,密密麻麻都是小塊兒。有一點密集恐懼症的我看到之後,立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那東西跟個皮球似的泡在水面上,開飯館的夫妻倆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問我這玩意咋不動了,我說是被我詛咒死的,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這玩意沒被詛咒到,它之所以會這樣,根本就是活脫兒被我氣死的。
我讓小胖他們想辦法將那被氣死了的蛤蟆弄上來,旋即又跟他們一起將屋子裡的大坑填了,因為土層被松過又澆了不少的水,所以,不管我們怎麼在上面用力踩那表層的位置還是凸起了一大塊,值得慶幸的是,將這蛤蟆弄出來之後,這裡的煙霧淡了許多,坐在一邊等了一會兒,那些煙霧便逐漸散去了。
我叫大叔再借個雞鴨貓狗的過來試一試,這一次,那略顯驚恐的小動物已經比上一次好很多,將它放下來,它雖然還是很緊張地四處張望,卻沒有夾著尾巴逃出去。
成了。
我拍拍手,大為欣慰,跟大牛使了個眼色之後,大牛用鐵絲綁了那隻足有臉盆那麼大的大蛤蟆交給我。我拎著蛤蟆走到小艾面前,瞅瞅她,又瞅瞅那蛤蟆,旋即抬起手來十分淡定地對她說:“願賭服輸,姑娘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