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年頭,蟲子都不純潔了?
想到此處,我將嬌喘吁吁的丁翎抱起來,一腳踩在那蟲子的身上,狠狠碾了幾下立即將那蟲子碾得稀碎。踩它的時候,那蟲子發出幾聲吱吱的尖叫,可對這種東西我向來不手軟的。
等等。
走出兩步,突覺不對,我轉回身看看那像柿餅兒一樣堆在血泊裡的蟲子,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在陳老爺子的隔壁遇到的那起案子。
那水缸裡的蟲子......怎麼跟這玩意那麼像?
想想那用人皮封存的水缸。
想想那水缸裡浸泡的屍骨。
想想那被尾巴上長著血線的蟲子供養的長了血痣的大頭屍胎,再想想丁翎所說那個穿著紅衣武功高強的大和尚.......
我的天,這是巧合麼?
陳老爺子的兒媳婦說,那個供養了“血煞如來”的是一個貌似可以長生不老的三十出頭的大和尚......
在旅館裡,我看到的是一個腦門長著血痣掛一脖子骷髏頭的光腳和尚......
而丁翎所說,襲擊了他們的,也是一個穿著紅衣武功高強的大和尚......
和尚,和尚,和尚......半空裡,驀地生出這麼多的古怪和尚?這......會是巧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