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響哪裡都響的小卡衝了上來,也不知道這車是從哪裡弄來的,很髒,很破,很寒磣,不過,看起來還能用。
他滿頭大汗,擺擺手示意我們上去,剛一回頭又被四周的情景驚呆了。
這也不怪他,他怎麼會想到,這世間還有一種能將邪祟之物燃燒殆盡,卻不會對正常物件產生絲毫影響的白色火焰呢......
也多虧了這一點,剛才那牛逼閃閃的一招才沒將整個山頭燒得一乾二淨,想想那一瞬間的牛逼樣子,再看看他們那一臉崇拜的小眼神兒,虛榮心作祟,我突然覺得很有面子。
勾勾嘴角想要擺個造型,卻又疼得齜牙咧嘴,看樣子,請神上身之後,確實可以發動一些高深法術,可是,這種超常發揮帶來的後果也太大了吧......怎麼感覺,一塊塊肌肉都跟被人砸碎了一樣呢......
一陣陣眩暈湧過來,精疲力竭的我閉上眼睛一下躺在了丁翎的懷裡,丁翎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看她那焦急的樣子,突然心中一暖,其實,我別的都不想做,就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而此時此刻,丁翎那軟綿綿的“膝枕”自然是再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