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石壁之上倒是有些灌木的,左一根右一根折了不少,我抱著它們興沖沖地跑回來。
可那些樹枝都是新的,很難點著,以自己的真火做引子,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攏起一點篝火,火光不旺,倒弄得哪哪兒都是濃煙。
我很無恥地扒了她的衣服,將剛剛烘乾的外套給她換上,就連那在泥水裡泡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軍靴也摘了下來,這一次,倒是將裡面的風景看得清清楚楚,可當時的我卻沒有落井下石佔點小便宜的衝動,不是我柳下惠附體,而是當時累得要命,要不是看在這妞兒是個病號的份兒上,我早就躺在一邊睡著了。
古人說,飽暖思淫慾,想來是有些道理的,最少,在又餓又困又累得要死的情況下我是沒有那個心思的。
光著膀子抱著她,我儘量讓這妞兒好好地活下去。迷迷糊糊地過了大半宿,總算是睡醒了,伸出手來摸摸她,體溫變得正常許多,可她依然很虛弱,呼吸平穩睡得倒是很安穩。
我側著耳朵聽了聽,外面的安靜得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