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著,像是想起什麼不堪的回憶似的直搖頭。
“大爺!聽您這麼說,您是讓女鬼採陰補陽了?”不知怎麼,這話給小胖聽了去,小胖扒著裡屋的門齜著大牙問那老頭兒。
老頭兒聽後,真心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更奇怪的是這貨為什麼當時沒有掛掉,不說,一採一個死麼?那麼多女鬼輪番上陣,再持久的男人也架不住啊......
難不成......
難不成那大鬍子說的因為生理缺陷逃過一劫男人就是他?
不能啊......看這老兩口夫唱婦隨很和睦,倆人還有一個只提過沒見過的寶貝兒子,那,這基本上排除了他有生理缺陷不能行房事的可能性,可是,他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想到這裡,我猶豫一下,還是十分小心地問了那老頭兒,老頭兒聽後,看看四周,旋即低下頭來小聲說:“事兒......辦了......沒辦多久......天就亮了......你猜怎麼的,太陽剛一出來那濃霧馬上就沒了,那些女人也一下不見了!我的天啊,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俺躺地上躺了一上午都沒站起來啊,要是再過個十分八分的,我估摸著我那條老命也就交代在那裡了!”
老頭兒說著,好像很感慨,可此時此刻我跟小胖的心裡頭都出現了一個好像不是很合時機的疑問,小胖摸過來,湊到正在掰蘑菇的老頭兒的近前鬼鬼祟祟地問他道:“感覺咋樣?”
“啥啊......”微微一怔,老頭兒問。
“就是,跟那些女鬼那什麼的時候,感覺咋樣?”小胖說著,淫-笑不止。
“記不清了,老多年前的事兒了,不過,確實挺刺激的。一開始特別害怕,都要嚇死了,可後來發現,那些女鬼跟自家娘們確實不一樣,當時腦袋裡一陣空白,啥也做不了,就在那裡一陣一陣地犯迷糊,好像自己的小命兒都要被那些女鬼抽走了一樣......要不是會死人,那感覺,真的挺好的。”
老頭兒說著,也笑了一下,那非常可恥的表情深刻暴露了他的淫-魔本性,見小胖眨著眼睛陷入沉思,我踢了他一腳問他道:“誒,你小子有毛病啊,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倒追你你還猶猶豫豫的,一聽說有女鬼倒來了興趣,你這什麼癖好啊!”
“誒,老大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人跟鬼不一樣啊,要負責的!”小胖說著,倒是很誠懇,這話讓我一下沒了脾氣。
是啊,小胖說得對,人和鬼不一樣,要負責的,雖然世道變了,不像以前了,可對於一個有良心的男人來說,做了那種事情怎麼也得負責到底吧。
“矮油,還沒看出來,這胖小子還有點良心嘛!”很意外的是,見我啞口無言老頭兒笑著對他說:“不過,你個傻小子也別太鑽牛角尖,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小的時候,那大姑娘都是乾乾淨淨的,你跟她睡在一個被窩裡,睡一次那姑娘一輩子都是你的了,現在這年頭兒還是那樣麼?你睡多少次,人家說甩你照樣會甩你!人家姑娘都不在意,你矜持什麼啊?男子漢應該有點男子漢的氣概,你這扭扭捏捏的,只會讓人家覺得你三心二意沒決心!二十來歲,正是最好的年頭,人家一個大姑娘該你的欠你的花那麼多時間等你一個傻木頭!要是我,早就甩了你了,你說是不是!”
老頭兒說著,瞥了我一眼,這話說得很硬氣啊,一下讓我對這老頭兒刮目相看了,我挑挑大拇指表示贊成,又一個勁兒地催促小胖早點跟那小女警挑明瞭。
見他猶猶豫豫很糾結,我甚至挖出年輕時候的反面案例給他論證了一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慘痛教訓,可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卻給裡屋正在幫那老太太忙活的丁翎聽見了。
這妞兒貼著裡屋的門露出半張臉,小眼睛斜著,上下打量,顯然對我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很是在意,我一哆嗦,差點嚇哭,這時候丁翎卻非常給面子地溫柔一笑。
等她回去,捉了一隻公雞準備宰殺的老頭兒擦擦頭上的汗水笑嘻嘻地對我說:“小胖啊,你看看小陸這媳婦兒多好,人長得耐看,還懂事!你爭點氣,以後也找一個這樣的!”
“拉倒吧,誰有他那狗屎命......你都不知道我老大這人有多陰險,知道他跟嫂子怎麼認識的麼?你知道他是怎麼把嫂子泡到手的麼?家裡還有一個小嬌妻等著他呢,他都敢劈腿!你說這種行為是不是應該被批評!”
小胖說著,做義憤填膺狀。
“喂喂喂,你不要混淆視聽好麼?我沒劈腿!當時我跟丁翎真的沒什麼,我就是想救救她而已!再說了,是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