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根鋼針壓去,在距離那東西能有一寸左右的距離的時候,我的指訣受到了阻力,冥冥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反推過來。
可對方的力道並不算大,心下發狠,猛地一叫真力,距離我的指尖還有一段距離的鋼針便噗地一下刺入對方的背脊之中,緊跟著,一股子腥臭難聞的黑色汁液從那裡面竄出來,那女人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逐漸萎頓下去。
我叫鬼鬼拿一個碗來,用新摘來的柳葉擦了一下,隨後隔空畫咒往碗裡一彈,那碗口裡頭立即生出一點火焰。
不等火焰熄滅,一下將那碗口扣在上面還戳著一根鋼針的膿包之上,隨後,舀出一點清水點在那碗底的凹陷處,用毛巾擦擦手長舒了一口氣。
“咋樣?”完全不知道我在做什麼,老頭兒問我,我搖搖頭,對他說道:“先等等看吧,一時半會兒我也不能確定,說句實話你們可能不愛聽,按理說,這事兒我都不應該管,他們自己欠下的事情,怪得了誰。”
“大師,您,你這是啥話呢......”裝傻充愣地賠笑一下,那女人的老公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