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屍體,不再我這兒。”搖搖頭,朱大夫說。
“不在你這裡?那是在哪裡?”對此事早有預估,我問,畢竟,誰也不可能把個死胎放在自家的冰箱裡,他這麼說,我也不怎麼著急,可接下來的話,卻完全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聽我問那屍體現在在什麼地方之後,朱大夫直咂嘴,一邊擺出一副要死要死的樣兒,一面跟我解釋說:“這玩意,都是當時弄完當時處理的,就算你現在去找,也是找不到的......”
“具體怎麼找,我有自己的方法,您只要告訴我您最後把它扔在哪裡了就行了。”我說著,聳聳肩。
“不行,不行,這個真想不起來了。”朱大夫說著,直襬手,見他一副很為難忌諱的樣子,我跟小胖對視一眼,之後,半開玩笑地對他說:“老爺子,您不之把那玩意吃了吧......”
“誒!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我老頭子,懸壺濟世一輩子,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你把我當成什麼啦!”朱大夫說著,好像有點生氣,不過,對他這種說法我並不贊同,這年頭,喪心病狂的大夫多了去了,雖然有那懸壺濟世的高人在,可誰能保證這裡沒些渾水摸魚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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