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就是問問。”對方說著,擺擺手轉過身去,見他如此,我皺著眉頭一陣不解,拿出二十塊錢的零錢放在路邊的攤位上面準備回去,剛一轉身,卻又被他叫住了。
“這位兄弟,我想求你個事兒。”
“看宅子,還是看病?”微微側身,我問。
“看人。”對方說著,嘆息一聲。
“我要回去換身衣服,你等我一下,半個小時之後,我下來找你。”我說著,舉起手裡的東西跟他點點頭,隨後,便自顧自地走了回去。
做我們這行的人,其實有很多禁忌要遵守,所以,老派的前輩大多住在那種類似廟堂的屋子裡頭,一整天,香菸環繞,誦經聲不絕於耳,看著裝,非佛非道,奇怪得緊。
至於為什麼這樣,我想,還是跟門內技藝的衍化分不開,茅山,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是正一道,也是上清派裡逐漸分化出來的一個小流派,其內容,以南地的巫術和道門的“山”字脈的技藝為主,逐漸發展之後,對各地方術多有借鑑,逐漸創出許多獨樹一幟的法術來,自成一派,又因此術傳承,以茅山為中心四散開來,所以,才號稱茅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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