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直接跑去把證件領了,很隱秘地擺了幾桌喜酒,便,順順利利地結束了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同居關係。本來覺得,一輩子一次的事情,這麼唐突地辦了,實在有些不妥,好在,丁翎並不在乎。我們是同樣的一類人,雖然,表面上時常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勁兒,可骨子裡來講,對於我們來說,奔波了這麼久,能有一個溫馨的小窩便是好的。“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火車上,看著窗外的,我對丁翎說。“以前也是。”丁翎說著,還略顯嬌羞地靠在我的肩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