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感情的,可那根胡蘿蔔,卻對這個帶著面具不肯見人的小姑娘毫無察覺。
回頭想想,怪不好意思的,總覺得,吃飯睡覺上廁所,二十四小時被人抽檢的感覺真是好尷尬,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臉熱,手扶著額頭做為難狀,自己,也跟著縮在那裡懶得動彈了。
“咋樣?這回你心裡有數了?”撩起眼皮看看我,老祖宗擦著嘴角的油漬對我說。
“那也不行,丁翎是我女人,我不可能拋棄她的。”搖搖頭,我一如既往地堅持到。
“可是,她已經死了。”搖搖頭,金家老祖笑著說。
“是啊,死了一次,可現在不是讓師傅您老人家帶回來了麼?我要好好待她,您別攔著我。”我說著,擺出一副毅然決然的態度來,對方聽後,卻笑道:“先不說這個,我們就說鬼鬼這丫頭,你覺得,我金家這閨女咋樣?用一個字來形容。”
老人說著,豎起食指對著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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