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走路也不晃,跟吃了螞蟻大力丸似的。
我看歐陽雪喝的也有點到量了,小臉蛋早已經泛紅,我跟她喝的一樣多,第一提啤酒早就喝沒了,第三提還在繼續。我剛要開口說話,歐陽雪便打斷了我。
“我沒喝多,你也沒喝多?!放心,說了告訴你就一定會告訴你,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歐陽雪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有印象啊!咱倆第一次在車上遇見的,我對你印象蠻深的。那時候的你比現在文靜多了,咋了?墮落了?還瘋瘋張張的呢?”我跟她越喝說話越隨意。
有時候文靜的女孩讓人覺得可望不可即,相反,這樣隨和的到格外招人喜歡。
“我本來就這樣,只是你對我瞭解不深罷了。”
我心裡想,她怎麼說也是歐陽楠的妹妹,這麼一想就沒什麼,一切都行的通了。
“不過我這也是第一次和我哥以外的人單獨出來喝酒,你可能對我哥有什麼偏見,但是如果時間長了的話,你會發現他其實那個樣子是有原因的。”
“啊!或許吧!來,喝酒!”我舉起杯子,她卻沒有舉起來。
“你根本就沒聽進去。”她突然收起了笑容,看著被子裡的酒,眼睛有些泛光。我一下子又麻爪了,我什麼也沒幹,她這又是怎麼了?
真是女人心天上雲,唰!說變就變,一會兒晴,一會兒陰。
“不管你怎麼看,我哥對我一直很好。從小我倆就沒了父母,一起在孤兒院長大,我那時候很受欺負。哥哥為了我,就總跟別人出去打架,以至於所有人都不喜歡他。
哥哥天生就很聰慧,後來孤兒院的院長實在受不了了,就把我哥送走了。但是哥哥後來又逃了回來,我看見他身上全是傷。我當時哭了。
再後來我們倆人就一起出去流lang,飢一頓飽一頓,但是還是很開心的。沒有人欺負,也沒有人瞧不起。後來又遇到了一件事。”歐陽雪說著把袖子聊了起來,胳膊上有一條疤痕。
咋一看,我還以為是我那陣太用力了給扯的呢,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傷疤。
“我們遇到了一個人,對我和哥哥很好,每次都給我們兄妹倆吃的,有時候還給錢。我當時看她就跟看活菩薩一樣,後來她說帶我去一個地方,那裡有吃的,有喝的,還有玩的,有許多向我和哥哥一樣的孩子。”
歐陽雪說到這的時候有點抽泣:“我當時聽了很高興,就想跟著去,但是哥哥不同意,我就跟他吵了一架,偷偷的去了那個地方。那裡果然有好多小孩子,而且他們都是殘疾兒童。
只有極個別幾個和我一樣很正常,她當時把我領進去,還給我好幾件新衣服,又有自己睡的床,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歐陽雪說打這裡,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端著杯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後來她收養了你?”
“呵呵!收養?她根本就是個騙子,她經常在路邊拐走兒童,或者與孤兒院達成秘密協議,帶走一些兒童,把他們活生生的變成殘疾人,然後讓他們去路邊乞討,形成她的搖錢樹。”
聽歐陽雪說到這裡,我一下子想起了《貧民窟的百萬富翁》這部電影,裡面就有類似的情境,沒想到在中國居然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陽光就會有陰影。
“後來呢?”我問道,我的確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個女孩子,所以只好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後來哥哥在我快要變成和那些孩子一樣的時候,出現了!救走了我。”
“那你和你哥又怎麼入道的呢?你們兩個如果都是孤兒,整天流lang,根本不可能有人教啊!”一提到道,我又想起了那個五弊三缺,那道歐陽楠和歐陽雪也是五弊三缺之人嗎?
“如果有些事情我對你說了,我就必須殺你滅口!哈哈!”歐陽雪突然換了個口氣,笑著跟我說。
“好吧!我做好死的準備了,那你告訴我吧!”
“拿我罰你喝酒喝死,那樣我就告訴你!”她說著又笑了,“好了!我看吃的也差不多了,咱們倆走吧!現在是你履行你的承諾的時候了。幫我做一件事情。”
“誒?不對吧?你真當我是吳老二了?我清醒著呢,明明是說你告訴我我就幫你辦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情。其實我只是想跟你說,那個鬼嬰並沒有死。”
“什麼?”我吃了一驚,那黑白無常明明說他們已經收拾掉鬼嬰了,怎麼可能還沒有死?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