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今晚上就想什麼辦法在這過夜了,然後,咔嚓!”胖子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我看也像啊,早知道在車上就不該聽他們的,咱們自己下車就好了。”
如今那刀疤男說幫我和胖子拿行李。現在想起來,這傢伙真是老奸巨猾。他那是拿著我和胖子的行李,讓我們兩個想甩掉他們也不成。
“咱們自己下車?犯渾,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這山林子,不得把你繞蒙圈了。你這一出門就轉向那夥的。”
“誒?王胖子,我怎麼越聽你這話越不對呢?感情我扯你後腿唄?去你妹的,就你好!你好你咋不知道這幫傢伙心裡想什麼呢?”我有意激將一下胖子。
可是胖子明顯不上當,這小子,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學聰明瞭好多。“胖爺我那時不願意猜,你看著吧,前面小河邊上,他們該停下來了。”
我聽胖子這麼一說,往遠處看,的確有一條河流。只是這河流我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對勁,可是我又不懂得風水,看不出什麼門道。
“胖子,你看這河水,和周圍的山,還有樹木,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可是有說不出來,你知道咋回事不?”我只好問胖子。
胖子把頭上的方便袋拿下來,這是傍晚時走路,怕鋪臉的蚊子咬的滿臉包,就把方便袋掏了窟窿,套在腦袋上。
我看胖子拿下來方便袋,這才想起來自己頭頂上也套了這東西。現在天都已經黑的差不多了,蚊子也沒那麼多了,一摘下來,頓時一陣清涼。
“我也覺得不對,你看著山水,還有這樹。尤其那幾棵”,胖子指著遠處河中心淺談上的幾棵楊樹。“我看著風水啊,是大鍋炒大蔥。”胖子一本正經的說。
“去你妹的吧!你這套,糊弄別人還行,還想糊弄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還什麼大鍋炒大蔥!”我挖苦胖子說道。
“擦!我就說像,又沒說是。知道什麼是‘像’,什麼是‘是’不?”胖子依舊給自己辯解,“我又不是歐陽楠,一打眼就知道這什麼風水。你還真把我胖子當茅山傳人了?我頂多也就是個出馬弟子,哪知道那麼多?”
“行行行!我錯了,我今天知道什麼叫舉一反三了,我一句話,惹出你這麼多話。”我跟胖子又展開了一頓唇槍舌戰,知道刀疤男打斷我們倆。
一起不出胖子所料,天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好在有月亮地。刀疤男走過來,對我和胖子說:“這夏天神路不好走,這草都是齊腰深,我們上次只走一上午就到了,那時候是冬天。看來咱們今晚得在附近找個地方將就一下了,真是對不住二位。”刀疤男一陣客套。
我心想,這早是你盤算好的,什麼夏天草深不好走?冬天的齊腰深的大雪殼子就好走了?可只要自己提防著點就不怕他們。
於是也客氣的說:“沒事,我們倆雖然年紀小,可也是常年在外邊闖蕩,吃得了苦。那您看咱們在那歇息?”
“哦!我看那邊小河附近就不錯。”刀疤男一臉摯誠的說道,那表情,比文天祥寫《正氣歌》的時候還正氣。
“哦!那咱們就走吧!我們倆也累了。”我假意的直了直腰。
刀疤男聽我這麼一說,又跑到前頭去了,跟手底下的人說了些什麼。估計不是什麼好話,自古說的好:好話不揹人。
離刀疤男說的休息的地方還有些距離,我走著走著,看見前面有條溝,縱身跳過去,不了剛跳一半,一雙手就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一個機靈,回頭一看,才知道是胖子。
“幹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是啊!人嚇人嚇死人,犯渾,你看前面的那幾個人。”胖子一臉正經的說,我知道他不是在騙我。
回頭一看,前面的11個人只剩下了10個,平白無故的少了一個人。可是刀疤男顯然還沒注意到這些。
這麼安靜的夜晚,就算這裡是深山老林,也不可能有什麼猛獸啊?即便有猛獸,一個人也不可能憑空一下子就消失了啊。
我回過頭,問胖子:“怎麼辦?要告訴他們嗎?”
胖子看看我:“沒必要,這是他們自找的,誰叫他們想害咱倆。少一個咱們就少一個對手,跟緊了放著點就是。”
我回過頭,跳過了眼前的橫溝,再看刀疤男的隊伍,又查了一遍,這次又是11個人。
“胖子,你看,那不是11個人嗎?”我問胖子,難道是我和胖子剛才兩個人同時眼花了?
“誒?真他孃的邪門了,剛才明明少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