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2 / 4)

小說:替魂鎖 作者:敏兒不覺

他說著,抬起的手中多了一把劍。

“哦!不錯的能力,跟看《盜墓筆記》似的。”我鄙視的看著他,“不,不一樣,那是小說,我這是現實得道的能力,你說我年輕,其實我告訴你吧,我已經60多歲了。至於如何得道的這個能力,不妨就讓你死個明白!”他得意洋洋的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這又少不了一番囉嗦,人為什麼都這樣呢?自己有了點長處,總想在人前賣弄!

他把酒喝下肚,開始講述他年輕時候的經歷。說實話,看他的樣子,我一直不相信他已經60多歲了。60多歲的人給凌天行當手下,那凌天行多大?

那一年我二十多多歲,跟你差不多大,而且相貌也是現在這樣。當時還是華國鋒執政的時候。我當時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那年頭還是比較亂的,多少封建殘餘還是有的。

但是冒著好奇心,對當時政治的興趣,我就參加了當時的號召。其實當時也不算什麼號召,無非就是跟著人鬧革命,混吃混合。

一天我正跟著人瞎起鬨,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人帶走了。關到了一個小院子裡面,我尋思是碰倒了什麼間諜之類的?

那年頭,間諜特別多,雖然文革過了,但還是有一些死不認罪的,出來鬧事,計算前幾年的太平盛世,不還有法**玩**?

隨後我就失去了一個人應有的自由,和許多不認識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沒有人理,高牆深院。整天有人定時定點的來給我們送飯,在這裡,我們彼此的職業都不同,而且還來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這裡據說是c組的臨時住地,可是我從散會那一面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所謂組長的老許。我們這個院子裡一共五個人,有一個來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單薄,瘦的皮包骨,力氣卻是奇大,據說16歲就開始當兵。我們平時管他叫電線杆。

一個是來自湖南的,也二十來歲,說話舌頭捋不直,平捲舌不分,他姓劉,他自己說他以前是個電工,在國企上班,看機器,我們管他叫劉大舌頭。另一個是黑龍江人,大慶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時我們兩個關係比較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嘛!這個人姓黃,叫黃龍。據他自己說,他的本名叫黃軍龍,但是在解放時期,你敢說你是皇軍?於是改名叫黃龍。我們管他叫龍哥。

剩下最後一個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頭,四十不到,長著絡腮鬍,整天拎著酒瓶子喝悶酒,基本上不和我們說話,我們管他叫悶葫蘆。

這天我、電線杆、劉大舌頭、龍哥、閒著沒事在院子裡打趣,因為這一天實在太無聊了,就玩起了小時候石頭剪刀布走棋的遊戲,輸的做俯臥撐50個。可能各位會問,怎麼不逃啊?可是這個問題就根問:“文革時期為什麼沒人抨擊**啊?”是一樣的。

我們那個年代,什麼都要聽領導的,誰白了,領導放個屁都是香的。我們四個下著下著,門開了,我們四個也沒理會,指定是送飯的進來了。可是玩著玩著也沒聽見送飯那新兵蛋子說話,我一抬頭,老許站在邊上笑眯著個眼睛看著。

我們四個趕緊收拾了地上的東西,把石頭踢在了一邊,把地上畫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來敬了個軍禮:“首長好!”這是我們那個年代特有的禮節,見到首長要問好,不管是什麼首長,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悶葫蘆依然在角落裡喝著酒,一言不發,向這邊看了一看,有閉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特殊的能力者癰

“行了,行了!不用這樣,你們跟我來,咱們去接受培訓,然後吃飯,馬上就要出發了。”

聽著他說完這話,出發?我們要去哪呢?可是我們不能問,那個年代講究服從命令聽指揮,我們只好跟著往出走,外邊停著一臺解放大卡車,綠皮的,蓋著帆布篷子。

老許上了駕駛室,我們五個則坐在車卡車的篷子裡,坐著國產的車,感覺無比的自豪。感覺自己像是奔赴戰場的戰士,只有悶葫蘆在那掏出來一張紙,不知道在寫什麼。

龍哥眼睛尖,偷偷瞥了一眼,跟我們小聲說:“真他媽晦氣,這老小子抽什麼邪風?在那裡寫遺囑呢!”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不對勁,要知道我們吃的飯菜裡頓頓有肉,在那個憑票換貨的年代,頓頓有肉意味著什麼?

現在還坐上了卡車,難不成要把我們抹殺?可是我也沒做過什麼事情啊?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停下了,我們下了車,看見眼前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巨大帳篷,帳篷四周全是樹木。

進去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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