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個男人的表情那麼的凝重。
她和那個男人。
在一起。
陳思諾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走,大步流星的離開,一眼也沒有回頭,一句話也不問。
相處的時間這麼短,從來都沒有說破的感情,就讓它死在剛發芽的時候吧!不要再給雙方帶來災難了。
理智的結束一切,至少不會有什麼疼痛,刀快的時候割下去,其實,胸口並不疼。
顏茴無從得知這一切,她上了樓,在自己溫暖的小窩裡哭的天昏地暗的,哭累了之後,把抱枕擁在懷裡,一點點的溫暖,就貼心貼肺的。
一夜都沒有睡踏實,顏茴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總是貝拉拉在鏡中微笑的樣子,與她在血中的表情交替出現,等顏茴被手機吵醒的時候,已經感覺自己渾身都軟的動彈不了,嗓間也疼的發火,頭痛的都要哭了。
就在這個昏昏沉沉間,聽到門敲的咚咚響,她有氣無力的應道:“誰啊!等等。”
艱難的在床上掙扎起來,好不容易才移到門邊,把門一開就腿一軟往前撲去,幸好來者一把接住了她。
“你發燒了?”來的正是劉巖,說好了今天早晨去接顏茴看貝拉拉,到了樓下之後打電話又沒有人接,敲門又聽不到動靜,正在著急要不要找保安上來看看是不是顏茴出事了,就看到門開後,一個女人從門後撲到自己懷裡。
一身滾燙的發著高燒,小臉也燒的通紅,顏茴沒有力氣再說話了,頭靠著沙發對劉巖說:“給我點糖,我低血糖了。”
劉巖忙從冰箱裡找了一點巧克力,喂到了她的嘴時,顏茴含到嘴裡感覺頭昏好一點了。
這時劉巖已經彎下腰:“你燒這麼厲害,我揹你去醫院。”
“不用,我能走。”
“都什麼時候了,快上來。”劉巖根本不容她拒絕。
顏茴只好把趴在劉巖的背上,劉巖站了起來,揹著她往外走:“你可能是受驚了,昨天應該喝點什麼定定驚,這樣就不容易生病。”
顏茴搖搖頭:“最近我太累了,沒辦法的事情,對了,我還想去看看貝拉拉。”
“沒事,我已經打電話給那個路傑了,我昨天已經要了電話號碼,說是貝拉拉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就是還在昏迷,過兩天才能醒,你都這個時候了,先把自己的身子顧好吧!”
顏茴的臉貼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