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沒有任何新穎,也落實不了社稷,有的雖用詞典雅花團錦簇,也脫離不了這圈子
“哼,道士低鄙,果不其然”吳子哲冷冷的想著:“要經世致用還是必須我儒家,天運流轉,不會不變,只要回到原來,我道還是必興!”
想到這裡,他隨手又取出一篇,第一眼看去:“咦,此子書法還算稱得‘佳’這一個字!”
對朝廷大臣來說,真人的書法也多是薄鄙的物件,王存業已經算不錯了
不過才看下去,笑容就斂去繼續看,越看越心驚,拿著卷子的雙手都在顫抖起來,臉色更是鐵青
一種衝動督促著他:“撕了它,撕了它!”
不過就在這衝動就要實施時,下面參知政事見首相驚怒,不明所以問著:“相國,有什麼不妥嘛?”
吳子哲白眉一動,古井一樣深邃的眼凝著不動怔了良久,才坐回椅回,默不作聲把這篇文章交給了左丞
參知政事張南信見了不動聲色接過閱卷,一刻時間讀完,只覺心血潮起欲噴,同是臉色鐵青,知道為什麼首相會這樣失態
這個世界也曾有過諸子百家,許多思想都是真知灼見,深刻啟示,但都形成不了一套統治理論
以道門來說,雖道法顯聖後具備足夠力量,但核心思想還是泛泛的小邦寡民清靜無為,離用為體,這些當嘴炮是可以,要真實用就一點用也沒有了
而墨子的“非攻”“兼愛”當成道德殺人還可,要是用到實際上更是禍國殃民不攻打不鎮壓,哪有政權?
還有兵家,縱橫家,名家,都是一部分領域,不成體系
只有儒法有著統治理論但法家嚴酷,失了道德,因此儒家得勝,沒有半點僥倖,本以為就算道法顯聖,但經世致用還得儒家,這也是苦苦掙扎的儒家弟子的心裡支柱
不想這篇文章,“國之本,舍制氣無以也”,就以“氣”的角度,不但和大道相通,更有著具體的運轉方法,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