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做父母的吧。”龔文祥繼續十分真誠的說道。
但是他面前是宋墨城只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接他的話。
龔文祥就有些下不來臺了。
“怎麼?你這是不相信我?”龔文祥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常年來一直在領導的位置上坐習慣了,身上的那種軍人的霸氣顯現了出來。
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氣勢來逼迫宋墨城就犯。
但宋墨城是誰?怎麼可能會讓他這樣就給嚇到了?
“怎麼會?”宋墨城淡笑著搖了搖頭,將酒接了過去拿在手中把玩著杯子,“這歉意我收了。”
說完便將那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爽快!”龔文祥大笑著說道,然後就見宋墨城拿過酒瓶又將龔文祥跟魏燕的酒杯也拿了過來,這樣漫不經心的替他們兩倒了酒。
“謝謝兩位的盛情款待。”然後將酒同樣反敬給了龔文祥和魏燕。
“怎麼?二位是看不起我?”宋墨城笑著看向龔文祥,“還是覺得我這借酒獻佛不夠誠意?”
“怎麼會呢……呵呵,怎麼會?”魏燕到底不比龔文祥老謀深算,訕訕笑著說道,“這酒我都喝了。”
說完還想要將龔文祥的那杯酒也給接過來,卻被宋墨城給攔下了,“嫂子這是什麼意思?政委的酒量我知道,這點子酒不在話下。”
“哈哈,那倒是。”龔文祥說道這裡朝著魏燕使了眼色,然後兩個人接過宋墨城倒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樣?”龔文祥笑著請了宋墨城坐下,“別看我大你這麼多,但是對你一見如故,陪我下盤棋怎麼樣?”
宋墨城抿著嘴笑著點了點頭。
龔文祥這酒裡有問題,他早就知道,從前覺得自己已經跟鄭賢珍說的很明確了,沒想到她還是糾纏了上來。
這一次就讓她徹底死心吧。
宋墨城譏諷的一笑,然後跟著龔文祥進了他的書房,兩個人的棋剛擺上,鄭賢珍就端著茶進來了。
“喝茶解酒。”鄭賢珍紅著脖子低下頭將茶放到了宋墨城跟龔文祥的跟前,然後很‘乖巧’的站在龔文祥的身後,看起兩個人下棋來。
龔文祥端起茶杯,茶泡的很濃很濃,他喝了一口眉頭就皺在了一起,太苦了。
但是他卻一口氣將這茶給喝完了。
“政委好像很渴的樣子。”放下茶杯就聽見宋墨城淡笑著說道。
“哈哈……”龔文祥大笑著岔了過去,看了一眼鄭賢珍,“賢珍啊,你來幫我下棋,這酒喝多了就想要……”
想要上廁所,但是說起來又不雅。
宋墨城也站了起來,“那就不下了,我先回家了。”
“這怎麼成?”龔文祥不由分說的將宋墨城按在座位上,“等我馬上回來。”
“那成,您可快點。”宋墨城走到門口將門大大的開啟對著龔文祥說道,“我等著你。”
龔文祥見他這樣也沒有辦法,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後去上了個廁所又回來,結果剛在座位上坐下來,就見宋墨城並沒有跟著他過去,反而是將門再外面給反鎖了。
“墨城你想要做什麼?”龔文祥心裡一驚喊道。
“沒什麼?今天多謝政委的盛情款待,我就先告辭了。”宋墨城揚聲一笑,然後也不理會房間裡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在這裡多待一分鐘,他就要被噁心的想吐。
今天要不是他一直早就有所防備,要不是有前世的記憶預警,宋墨城想,自己肯定沒有這麼順利的離開。
至於被關在房間裡的龔文祥一家,宋墨城嘴角揚了揚,看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這一家子還敢不敢再找他。
至於龔文祥,宋墨城勾了勾嘴唇,眼神裡的譏諷十分的明瞭。
鄭賢珍手裡肯定是有龔文祥的把柄的。
宋墨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前世的事情,忽然想起前世鄭賢珍一直有個匣子很寶貝。
不過她也是個十分狡猾的人,那匣子一直被她埋在床底下。
前世宋墨城並不知道這匣子裡面裝的竟然是龔文祥的把柄,那個時候他跟鄭賢珍結婚,鄭賢珍要搬到他申請的營職樓裡去。
有一天兩個人一起去鄭賢珍的房間裡搬她的東西,結果鄭賢珍就讓宋墨城在她的床底下將磚頭挖開,找出了這麼一個匣子。
當時鄭賢珍跟宋墨城說,那是她小時候的一些物件,她害怕別人給弄壞了,所以就藏起來了。
宋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