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自然是有這個實力的,但是前輩應該清楚,本族老祖是不方便插手龍州之事的!”
顯然,南宮參是認為天元老祖的言下之意是請南宮祖出山與沖虛子一戰,因此便是如此拒絕了。
此時,見南宮參如此說,天元老祖搖了搖頭,道:“我所言並非此意!”
南宮傲眉色一閃,道:“前輩何意?”
天元老祖止住笑聲,神色之中也是有了一絲凝重,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沉聲道:“想那沖虛子實力雖然高強,但畢竟並未真正踏入幻虛境界,而我在數年前已經穩固在玄境大圓滿六重境界,雖然單打獨鬥決然不敵那沖虛子,但是如果南宮家族肯出些力,我想戰勝沖虛子並非是傳說!”
南宮傲此時才真正明白天元老祖的真正來意,心思一轉,向天元老祖道:“前輩雄心壯志,我等自是不及,但若前輩但有吩咐,我南宮家族則是會盡力而為的!”
南宮傲想及南宮家族與劍王山的秘密約定,心中似乎有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天元老祖見南宮傲如此表態,當下笑道:“如此便好!我所想的,乃是約戰沖虛子,那沖虛子這些年求戰若渴,我想以我六重境界提出挑戰,沖虛子是有可能答應的!”
南宮傲一聽此言,便知道天元老祖想的是什麼,顯然,天元老祖自知是沒有能力殺向劍王山,畢竟那劍王山除了沖虛子,玄境大圓滿的強者可是不少,即便是十個天元老祖,也決然不可能是劍王山眾多高手的對手。
天元老祖的意思很明顯,需要南宮家族也從中出力,然後透過卑鄙的手段或戰勝或滅殺沖虛子。
果然不出南宮傲所料,天元老祖繼續道:“如若南宮家族能夠提供十名玄境大圓滿強者,再加上一些威力強大的符印助我,經過詳細的策劃,戰勝甚至滅掉沖虛子並非難事!”
說完,天元老祖笑了笑,道:“南宮家族強者如雲,自然不可能拿不出十名玄境大圓滿強者吧?而南宮家族的符印之術,在龍州可是大大有名的!”
此時,天元老祖心中盤算的很仔細,一旦南宮家族答應,屆時,自己將讓這些南宮家族強者打頭陣,等消耗掉沖虛子一定的實力之後自己再動手,若滅掉沖虛子,那天元老祖自己將成為龍州最強者,然後滅掉風雲宗與風城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南宮家族損失些家族強者,屆時,天元宗必然可以重新成為龍州的統治者!
想及此處,天元老祖不禁面露笑容。
這笑容在南宮傲看來,不僅僅陰森,甚至還有些可怕。
沉吟良久,南宮傲方道:“在烏龍山那數場大戰,我南宮家族也是損失慘重,如今也是人手不濟,加上王族之戰迫在眉睫,我南宮家族實在無法湊齊十名玄境大圓滿強者!”
天元老祖聞此言,神色之中似乎一絲森然,然而,這一絲森然瞬即消失,大笑道:“這王族之戰尚未開始,看來神佑王已經開始籌劃了!”
南宮傲朗聲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縱然南宮家族表面看起來是有一些優勢,但如果不小心著了小人的道,那可是要陰溝裡翻船的!”
南宮傲的此番話似乎是隨口說的,但是在天元老祖聽來,似乎是有意針對自己的,當下,天元老祖神色陰晴不定。
見此情形,南宮參攙和道:“不知道前輩對此次的王族之戰有何打算?”
對於此番的王族之戰,天元老祖決然不會放棄的,畢竟這王族之戰數百年才一次,這翻身的機會可以說是極為難得,但如今天元宗勢力劇降,天元老祖只能冒險一搏,希冀與南宮家族滅掉沖虛子與風雲宗,順便消耗掉南宮家族的實力,如此,對於此次的王族之戰,天元宗方才有著那麼一些機會。
雖然心中是如此盤算,但天元老祖此刻卻是如春風拂面,笑道:“天元宗只求能夠保住既往以來的地位,至於這王族地位嘛,自然要歸屬於南宮家族的!這也是一直以來的格局,保持這種格局對天元宗是最有利的!”
聞此言,南宮嵐忽然道:“為什麼最有利?”
天元老祖縱然是反映快,但是此刻也實在想不出為什麼保持這種格局對天元宗是最有利,因為方才所言完全是信口開河而已,支吾數聲,道:“天元宗當前人才不濟,如若成為龍州統治者,一方面是要分心,另外一方面也要面對各勢力明裡暗裡的爭鬥的,這些,天元宗目前負擔不起!”
目前二字,在南宮家族眾人聽來極為刺耳,眾人神色之間,皆是對著天元宗有著一絲警惕之心。
但縱然如此,那南宮傲依然是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