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中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辛若水若是喜歡上了月陌塵,拿什麼跟紅月爭呢?想到這裡,辛百草的心中不禁為自己的孫女擔心起來。
作為主要當事人的月陌塵當然不知道辛百草正在想著些什麼了,他自藥堂離開後,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試試紅月的提議了。
“紅月,那魂毒應該怎麼練化?”月陌塵將紅月放在床上,一臉期待地問道。
後者的身上氤氳出了陣紅色的輕煙,待煙霧散去之時,紅月已經從兔子的狀態變成人形了,依舊那張月陌塵之前從未見過的古典美女面容。
月陌塵一直都很好奇這張臉本來屬於何人,但紅月沒有說,月陌塵也不好問,畢竟這關係到紅月自己的私隱。
“我先傳授少主你一套修練魂力的心決,這對少主以後修練念師也是有幫助的。”
紅月說著,芊手一抬,一枚指甲大小的光團被射出,沒入了月陌塵的眉心之中。
後者僅覺得腦袋一漲,便發覺腦海中多了些什麼,而多出來的東西,自然就是紅月所口中所說的魂力修練心決了。
“少主僅需要按著它修煉,便能摧動輪迴噬炎將魂毒煉化了。”
“這麼簡單?”月陌塵笑道,然後盤腿坐下,開始消化紅月傳給自己的心決。
當他認真地看了下去,便知道自己錯得離譜了,這心決,一點都不簡單,若不是月陌塵對古文有所研究,很可能一個字都理解不了。
煉魂者,謂之神,煉之心也。
煉心者,謂之以有投無,有虛為實,隨心所欲,無往不宜。
煉已是伏心,使而之通神,通神而之謂明。
明者,聚神魂,神魂壯,魂火盛,故復燃之,洗煉萬物,如魂,如魄,如空,如自是。。。。。。
一大段文字現於月陌塵的腦海,他現出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
多年來,他一直將自己的修為緊緊壓制在力士境顛峰,即使面對幾何嘲笑與挫敗,都未曾動搖。
由此,他一直對自己的心性很是滿意,但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的道行依然未夠。
“這他孃的,是人看的嗎?”月陌塵氣結叫罵道。
這不能怪他,神之遺境中所有的功法,武技等最高不過為聖階,即使再玄奧,也不至如此,而且大多是帶有演示和講解的,但由於這心決並不是武技與功法,只能意會,而不能示範,所以才會如此的晦澀難明。
紅月淡淡一笑,並沒有開口,她相信月陌塵會領悟其中的關鍵,而且,就算自己想幫,也不可能。
紅月雖然明白心決所說的一切,但都是她自己內心的體會,即使要她講出來,也只能是將心決的內容重複一次。
就好像一個人不可能知道另一個人在想些什麼一般,月陌塵總不可能知道紅月的心理感悟啊。
“一切,還得靠少主你自己啊。”紅月心道。
月陌塵雖然表現如此,但也只是發洩一下苦悶之意而已,他並沒有讓紅月幫忙的打算,他可沒有凡事靠人的習慣!
深吸了一口氣,月陌塵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一字一言地解讀著心決的內容。
時間不斷地流逝著,月陌塵的神色也開始有了變化,從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明悟,到驚喜,再到震撼。
同時,月陌塵的氣息不斷地攀升著,閉合的雙眼仿似有一道道無形的精光激射而出。
紅月見此,絕美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勾人心魄的笑容。。。。。。
與此同時,宮中的主殿當中。
去而復反的月邀藍再次坐在主位之上,月君龍與月君正早已經被制服,封印起修為綁在一旁。
“藍丫頭,這是兩名叛徒的織空戒。”
一名清字輩的宮祖將兩枚戒指遞給月邀藍。
“清點過了嗎?”月邀藍接過戒指,問道。
“嗯,清點過了,共發現復靈丹等丹藥共計數十枚,其中多是我們宮中沒有的奇珍妙藥,甚至有數種我們連名字都都叫不上來的靈藥。”那名宮祖回道,雖然稱呼月邀藍為藍丫頭,但語氣始終帶著一絲尊敬之意。
看來,月邀藍在他們清字輩宮祖的心中,地位並不低。
“缺師弟,麻煩你將已知藥效的丹藥分發給受傷的長老及太上長老們,宮中沒有的凡藥各挑一顆送到辛長老那去,其餘的統一記錄在案,然後放在宮中的物資閣吧。”
月邀藍叫來傾月殿主月邀缺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