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我盯著齊思賢的雙眼,問,“前幾次殺人案的梅花到底是什麼意思?”
“梅花,對,梅花!”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即刻往樓下跑,但我更覺得他這是在故意避開我的問題。
我們兩個人回到一樓的客廳,發現客廳裡只有文哥和那具於文鵬的屍體。夏炎姐和梅雨薇都不見了。
文哥的行為舉止兩人瞠目結舌,我的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文哥一個人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像個小丑一樣嘻嘻哈哈,語無倫次,結結巴巴,言語不清,聽了一會兒才稍微聽明白點,他嘴裡不停地嘟囔著,“又,又,又死了一個,太,太,太好玩兒了,哈哈……”,說著還伴著手舞足蹈,一副喪失了心智的樣子。
“不會又是一個池淼吧!”我說這話的時候都感覺得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瘋了,又瘋了一個!”齊思賢也低聲說了一句,我估計他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一時間也邁不開自己的腳步。
我們兩個人站在原地僵持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遠遠看著文哥小丑似的的表演。
“文哥,文哥,你沒事吧!”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我,我,我,我沒事,哈哈……,看,看,看把你,你們嚇得,哈哈……”,文哥居然還有思維來應對我的問話,不禁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這是真瘋還是裝瘋啊?”齊思賢要奇怪文哥的表現。
“哈哈……,我,我沒瘋,哈哈……”,文哥居然還回答齊思賢問我的問題。
“咱們把他給捆起來,關到房間裡吧!”齊思賢看不下去了。
說著,我和齊思賢兩個人一人架起文哥一條胳膊就往樓上走。文哥也不反抗,仍舊是嘻嘻哈哈的神情。只是文哥的那兩條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