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那我們活著逃出去的希望就太渺茫了。

舒馨手機上的這個未接來電再一次造成了我的神經緊張與恐懼,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也會像池淼一樣瘋掉都是說不定的。

我小心地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和齊思賢走出了舒馨的房間。

兩個人站在三樓的過道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剛才面對舒馨房內的血腥味兒和恐怖景象,我們都緊緊地閉著嘴,儘量不去呼吸房內令人窒息的空氣。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滲出來的汗珠都是冰涼的。

按照剛才的計劃,我直接下到一樓去見文哥,夏炎姐他們幾個人,而齊思賢則到二樓偷偷察看於文鵬的房間。

我邊走邊想,我是不是有病,剛才幹嘛那麼痛快地答應齊思賢的要求,他自己的嫌疑都沒有洗清,我為什麼要相信他。他現在一個人去於文鵬的房間,要是他跟我們所有人玩兒什麼貓膩的話,也沒誰能說得清。

我下到一樓就直接去了廚房,廚房裡沒有人,不過能略微聞到些油煙味兒,飯菜也都擺在了餐桌上,可是都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是不是都在客廳裡坐著?

我走到放置刀具架的地方,那是一個木製的棕黑色刀架,上面擺放著不同長度和寬度的刀具,不過刀的型別我是無法一一說出來的,我數了一遍,刀架上一共有9把刀,是不是少了那還得問問夏炎姐她們。

我離開廚房往客廳走,於文鵬在遠處看到我就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一站起來,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隨著於文鵬的目光朝我集中了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於文鵬好像是瞪著那雙不大的小眼睛質問我,說著又用手去捂自己的嘴,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突然間嘴長的太大,又把下嘴唇上的傷口給弄裂了?

“我為什麼不能出來?齊思賢上樓檢視死亡現場之前就先來找我,說我已經可以排除嫌疑了。再說昨天晚上你和他兩個人守在我的房門口,我怎麼可能有機會走出去殺人?”我回答的時候口氣也有點橫。

“那可說不定,我剛才也跟文哥和齊思賢都說過了,昨天晚上我因為天冷,加上坐在那裡守夜有些困,就回房洗了把臉,拿了件毯子,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完全有可能跑到三樓殺人,然後在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於文鵬依舊不依不饒地對我說著。

“難道你守在房門外面,我就蹲在房門裡面等待時機嗎?就算是這樣,那我又怎麼知道你會離開多長時間?”這個問題讓於文鵬一時說不上話。

“反正裴俊英死的時候……”,他好像就認定我是兇手了,也好像是在跟我耍潑皮玩兒無賴。

“死的時候留下的資訊‘shen’是我的姓氏的拼音,然後你就認定我是兇手。”我替他把話說完了。

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於文鵬一番,一張方臉,毛寸發,眯縫的小眼睛,如果不在近處與他直視的話,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站著睡覺。白色的長袖襯衫,袖口整齊地翻折挽到兩臂,右手腕上戴著的那塊銀表搭配他鼻樑上的金色絲邊眼鏡,好聽點說給人一種老練、穩重的氣質,不好聽點說就是這個人比較圓滑。襯衫的下半部分塞到了西裝褲子裡,皮帶也牢牢地把褲子和他微微腫脹的肚子紮在一起,再往下就是一雙黑色的皮鞋。

我覺得除了看著不怎麼順眼,也沒什麼其他不對勁兒的地方。

“你覺得我是兇手,我還懷疑你就是兇手,如果我可以在你離開的時間段裡跑到三樓殺人,那你同樣也可以跑到三樓去殺死舒馨。”如果他不招惹我,我也不願意理他,可他非要說我是兇手,那我也一定反唇相譏。

“你們別吵了,都先老老實實地坐著吧!”夏炎姐皺著眉頭說我們倆,看得出來,她現在也一定是心煩意亂的,雙眼紅腫,應該沒少哭。

文哥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悶頭抽著他的泰國煙,其實他心裡比誰都要著急。

池淼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面前的桌子,雙手死死地住著自己的雙臂,前前後後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嘴裡還不住地念叨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看樣子是真的瘋了。

梅雨薇也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她從我剛來到這棟別墅開始就很少說話,就連笑都顯得那麼奢侈。我心裡暗暗打量著這個奇怪的女孩子,她現在的表情是冷靜,還是冷漠?真是難以琢磨。

“夏炎姐,廚房的刀架上的刀一共有多少把?”我問的是夏炎姐,可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著我。

“一共是10把,怎麼了?”她說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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