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趕緊說:“好的,王妃,你儘管吩咐就是,就是龍肝鳳髓也可以。”她趕緊拎著裙子下去通知御膳房去了。
另外一個小丫頭則用扇子輕輕地給冰月扇著風。
微風淡淡地拂過,冰月打了一個哈欠,小丫頭趕緊停了手:“王妃,是不是冷了?”
冰月輕輕地點頭:“是啊,有點冷。”
小丫頭趕緊去給冰月拿披著的衣裳。
這是一個好機會。
冰月趕緊從懷中掏出那碧綠的螞蟻草,也就是避寒草。
這草到底怎麼用呢?
是直接服用還是怎麼的?
當初問問流雲墨好了。
當時也沒想到啊?
不行,已經來不及了,就這麼吃了吧。
冰月拿出將其中一棵螞蟻草丟進了嘴裡,用力地咀嚼著。
螞蟻草好苦。
那種苦簡直比黃連都苦好幾倍,冰月差點嘔吐,但是她依然很頑強地嚼著,那苦苦的汁液不停流進胃裡,簡直好像將胃燒著了。
冰月感覺到一種火不停地沿著四肢百骸不停地執行,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不停地湧上來,她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
這藥草沒錯吧?
自己是不是當了試驗用的小白鼠了?
她咬著牙,硬挺著,將嘴裡的螞蟻草全都嚥下去。
血管幾乎都要蹦起來,她用手按住自己突突不停蹦跳的血脈,儘量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是自己全身幾乎都要爆炸起來,一點都無法平靜。
她疼的幾乎摔倒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渾身好像著火一般。
難道是藥性?
冰月想了想,趕緊將懷中的另外一顆螞蟻草拿出來,塞進自己的首飾盒裡。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見。
在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才挺不住摔在了地上。
給冰月取衣服的小丫頭這時候跑了回來,看見冰月躺在地上,不禁有點大驚失色。
“王妃王妃,你怎麼了?”她伸手將冰月抱在懷中。
冰月咬著牙,她當然不能告訴小丫頭是怎麼回事。
她只好說:“是胃痛,老毛病了,只不過現在身子弱,所以更嚴重一些罷了。”
“王妃,你挺挺,奴婢去叫國主陛下來。”小丫頭趕緊讓門外的小廝去請殺千羽。
冰月的汗不停地流下來,她依然保持著清醒,千萬不能讓殺千羽知道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