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想到這裡,冰月心裡“咯噔”一聲,不行,自己雖然告訴自己要看淡,但是琦曼莎來了,自己卻很的無法淡定。
如果註定流雲墨因為自己的身份要另外娶一個新妃的話,自己可以成全他,但是,自己真的不能忍受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她又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流雲墨畢竟是一個男人啊,如果同一個女人有了肌膚之親,那個女人又給他生了孩子,他能做到無動於衷嗎?
換句話來,流雲墨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無動於衷,那麼,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對自己來說,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嗎?
還有,那個公主琦曼莎,進了宮,即將嫁給流雲墨為妃,然後,卻又因為自己被打入冷宮,被自己奪去了孩子,那對那個琦曼莎公主又何嘗不公平,她有什麼過錯?
如果真的像二十一世紀宮鬥戲中,那個琦曼莎公主變成心懷叵測的女人,那自己豈不是作孽了?女人和女人之間互相爭鬥個你死我活,使盡自以為聰明其實愚蠢的手段,卻只是為了搶奪一個男人的歡心,這是多麼可笑的事兒?
洛冰月,縱然你手腕多多,聰穎過人,難道你願意去跟那些女人周璇,將今後的時間浪費在爾虞我詐上?
想到這裡,冰月不禁冷汗淋漓:洛冰月,你因為自己聰明,但是你這次是真的做錯了。那,絕對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啊呀呀,娘娘,怎麼又將杯子捏碎了?看紮了手怎麼辦?”如雪一眼看見冰月又捏碎了杯子,趕緊大呼小叫。
冰月輕輕地揮揮手。
“如雪,去祥龍殿等陛下,請他來我這裡。”冰月輕聲說。
“好叻。”如雪歡快地回答。
她最喜歡去祥龍殿了,因為祥龍殿裡有個年輕的侍衛自己好喜歡,他也喜歡自己,每次去,兩人都會互相看上好一陣子,然後就是羞紅飛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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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怎麼冰月這麼著急將自己叫來,雖然自己在批閱奏章的時候也恨不得立刻飛到這個冰月的身邊,自己就是這樣牽掛著她。
流雲墨在如雪的帶領下來到了棲月宮。
還沒進宮,就聽見好聽的琴聲傳來,他撩起簾子,看見一襲淡紫色紗衣的雲裳隨風飄蕩,長長的黑髮如同墨染,那精緻的五官,越發出落的明媚動人。
她面前放著的正是自己當初送給她的白玉古琴,纖纖玉指輕輕動,那好聽的婉轉的琴聲立刻好像潺潺的流水一般流瀉而出。
真是好聽啊!
流雲墨簡直愛極了冰月彈琴時候那副認真地姿態,美麗得好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他不禁笑吟吟地靠在牆邊,認真地傾聽著,聽到興頭,他乾脆抽出玉簫同冰月琴瑟和鳴起來。
兩人配合的如此精妙,簡直可以稱作是天衣無縫。
冰月一邊彈琴一邊向流雲墨微笑,她笑得那樣甜美動人,但是誰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卻是充滿了苦澀。
一曲罷了,冰月輕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那纖細的小指在那晶瑩如玉的琴絃上劃過最後一個音符,她用小手按住了琴絃。
“冰兒彈的琴還是這麼的動聽。”流雲墨笑著說。
“當然啊,我可是贏過天下第一琴的。”冰月笑得十分燦爛。
“那是,我的冰兒嘛,我第一眼就看中了。”流雲墨笑的好像一個小地痞一般,“冰兒這麼早就將我找過來,簡直是讓我受寵若驚呢,這兩天,你一直說頭痛,不讓我過來,我啊,一直都在巴巴地等,人家當皇帝,妃子們眼巴巴地等著寵幸,我呢,我簡直在每天盼望著等你的寵幸呢!”流雲墨的語氣裡充滿了可憐。
“敲我們的國主陛下說的這麼可憐。”冰月故意說,“國主陛下馬上就有新妃子了呢!”
流雲墨輕輕地沉下臉:“你以為我想要新妃嗎?不是你哭嚎著讓我娶嗎?好,我現在就將她趕回提坦。”
他站了起來。
冰月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看你,我只是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我都被你傷害了,你還是要開玩笑?”流雲墨故意氣呼呼地說。
他用手緊緊地摟住了冰月的纖細小腰,熱氣輕輕地呼在冰月的臉上:“冰兒,相信我,我真的不願意再娶他人。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
冰月點點頭:“唉,但是你是皇帝啊!”
“如果皇帝就一定有孩子,那我寧願不做這個國主。”流雲墨淡淡地說,“還像老計劃,我們一起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