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聽見殺雪落的驚叫聲,他轉頭看了一眼那被嚇得魂不附體的殺雪落,輕蔑地的說:“沒錯,就是我,王爺嚇著了?這麼小的膽子,還想妄圖得到皇位嗎?真是丟人!”
他轉身看著殺千羽,冷冷地說:“不知道王爺放人不放人呢?”
殺千羽冷冷地看著眼前野性帥氣的小白和妖孽迷人的相思,他冷冷地一笑:“本王不會放人的,洛冰月是東蒼的和親公主,她同我殺千羽的婚事是南雀和東蒼的姻親,九王爺還在坐,豈容你來撒野?如果想搶婚,非但人搶不走,你們的命也要留在這裡。”
俊美深邃如同混血兒一般的美麗面孔上是千般的冷漠,萬般的無情。
“九王爺?”白子楚仰面笑起來,“九王爺還是當初的九王爺嗎?這樣一個被人弄暈了腦袋,被一個小女子玩弄於鼓掌之上的九王爺還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權傾朝野的九王爺嗎?我真是替他感到悲哀。”
聽他這麼一說,流雲墨輕輕地皺起了眉頭,這個白子楚在說什麼?
白子楚這樣一說,雲輕郡主不禁也皺起了眉頭,糟糕,這兩個妖狼到底知道了什麼?
她不禁有點緊張起來,趕緊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流雲墨。
流雲墨閃過眼睛,認真地看著白子楚,冷冷地說:“白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子楚依然那樣瀟灑不羈地笑著,“什麼意思?王爺這麼聰明,還沒弄明白嗎?要是弄不明白,就問問你身邊那個女人,她對王爺下了什麼?”
流雲墨的眼睛立刻看向了身邊的雲輕郡主,眼睛裡似乎有著一種淡淡的懷疑。
“王爺,你不要聽那兩頭狼胡說。”雲輕郡主趕緊說,“我是你最心愛的女人,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從小就在戰場上認識,然後一直很相愛。”
“一直很相愛?”相思也笑起來,“雲輕郡主,我真為你感覺到難受,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使用攝魂術,來偷換九王爺的記憶,哈哈,我真是為你感覺到可悲啊!”他笑得那樣迷人,那花枝亂顫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
攝魂術?
冰月不禁也愣住了,怪不得流雲墨對自己判若兩人,原來是中了攝魂術?
流雲墨沉下臉來:“你覺得本王會相信你的話?”
相思笑的更加開心了:“隨你相信不相信,如果九王爺也想當個傀儡木偶,那相思無話可說。”
“你放屁!”雲輕郡主氣得幾乎跳起來,“什麼攝魂術?你誣陷人。”
相思微笑著看著雲輕郡主那張氣得幾乎發青的小臉,“郡主,還記得小綠吧?你的丫頭,是你將她的舌頭割掉的吧?”
此語一說出,所有的人都為之譁然,都用驚訝的眼睛看著雲輕郡主,這個看起來這迷人的高貴郡主竟然這樣的狠毒?
活活割掉丫頭的舌頭?
“你……小綠在你哪裡?”雲輕郡主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不禁又很後悔。
“是啊,那個可憐的丫頭被郡主割掉了舌頭,被我撿到了,本來想吃了她的,但是卻被那可憐的丫頭給打動了,郡主割掉她的舌頭,真的是很聰明,可是,你忘記了,小綠認識字啊,她雖然說不出來,但是可以寫啊,她告訴了我,你和殺千羽殿下是怎麼勾結的,你有是怎麼給九王爺實施攝魂術的。”相思笑著說。
眼角眉梢之間,真是萬種風情。
原來是這樣?冰月看了一眼殺千羽,殺千羽輕輕地眯起了眼睛,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胡說,小綠根本不認識字。”雲輕郡主大聲說。
“呵呵,那是郡主疏忽了不是?小綠從小陪同郡主一起生活,郡主學習的時候,小綠就在旁邊,那個丫頭很聰明的,也學會了認字,只是,郡主不知道而已。”相思依然笑靨如花。
小綠竟然認識字?
雲輕郡主緊張地想著,但是表面上依然是很平靜的樣子,她冷冷地說:“小綠是我的丫頭,她是偷了我的名貴首飾出去變賣,才被我懲罰割掉了舌頭,趕出去的,所以她恨我,誣陷我,這也是正常的,我沒有對九王爺用過攝魂術,就是沒有。”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是打死不承認。
你現在能拿我怎麼辦?
她再偷眼看看流雲墨,只見流雲墨那張俊臉越來越沉,相思和白子楚說的話是真的嗎?
難道自己真的中了攝魂術?
可是,自己記憶中和雲輕郡主相愛的一切都是真真在在存在的,他不禁迷惑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