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厲天麟!
冰月一口咬在厲天麟的嘴唇上,拼命地咬,血不停地流下來,可是厲天麟並沒有鬆開嘴巴,直到兩人的口腔之間,滿是血腥的氣息。厲天麟這才放開了冰月。
他的一切都在向冰月昭示,自己是多麼強勢的男人,別人根本無法可比。
冰月冷冷地看著厲天麟。
厲天麟看著冰月,不禁淡淡一笑。
果然,服下解藥後,身體裡的欲*火在慢慢地下降,臉上的紅潮也退了下來,手腳又開始活動靈活,果然,春*藥已經被解開了。
厲天麟很優雅地掏出了一塊雪白的繡著團龍的手帕,輕輕地擦了擦自己流血的嘴唇,淡淡地說:“在本王的世界裡,只有我最強,其他人永遠是我腳下的石子兒,永遠只能仰頭看我,洛冰月,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我想要的,不會脫手……,”他將天魔琴重重地丟在冰月的懷中,淡淡地說,“我要想得到的東西,真是太輕而易舉了。”
“厲天麟,你到底要幹什麼?”冰月冷冷地說。
“沒什麼。”厲天麟淡淡一笑,“閒著無聊,只是想看看,永遠那麼冷漠倔強、高高在上的洛冰月有沒有害怕的時候。”
他轉過頭來看著冰月:“放心,本王根本就沒有想給你下春*藥,如果真的想下,你以為本王會下這個小玩意?我會給你下最恐怖的魅歡之毒!對了,就是當初殺千羽中的那種毒!”
洛冰月輕輕地說:“殺千羽中的毒,果然是你下的。”
厲天麟笑著說:“不錯,就是本王下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救了他!別以為我不知道,到處都是本王的眼睛。”
他看向窗外,似乎在想什麼。
“他現在要跟你回京都了,你還是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殺他的。”洛冰月淡淡地說。
厲天麟淡淡地一笑,將頭靠在車板上,輕聲說:“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覺得殺來殺去,也不是那麼有意思,如果站在人生的最頂點,卻只有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我會不會很快樂呢?”
冰月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臉上覆蓋閃亮銀絲面具,再看看那雙冷酷悽美的眼睛,她似乎心裡有點觸動,他為什麼不趁剛才的機會殺了自己?
為什麼不趁機奪取天魔琴?
他到底在想什麼?
厲天麟太複雜了,複雜到自己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麼,他想要做什麼。
也許,他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棋子。
這個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如果剛才他真的趁自己在被麻醉的時候強行要了自己,搶走天魔琴,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但是他沒有這樣做。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冰月淡淡地看著厲天麟那靜靜地靠在車廂牆壁上,那雙淡淡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讓人讀不懂的光。
他在想什麼?
突然,冰月甚至有種衝動真的想看看厲天麟面具下面到底是怎麼樣一張臉?
他到底為什麼總是帶著銀絲面具?
他的想法為什麼這麼奇怪?
車隊依然在不停地前行,車轅轆轆有聲。
冰月因為實在跟厲天麟沒有什麼話說,只好掀開車窗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咦,前面那一片紅豔豔的是什麼?
冰月輕輕地眯起了眼睛,仔細觀看,沒錯,那是一片已經成熟的野生草莓。
冰月不禁驚訝地叫起來,難道這個時候就有草莓了?
不是說一直到近代,中國才開始大面積栽種草莓的嗎?
“王爺,你看看那是什麼?”洛冰月指著草莓大聲說。
厲天麟也探出了腦袋向外看了看,淡淡地說:“哦,毒紅果!”
什麼,毒紅果?怎麼是這樣的名字?
不過,看起來的確是草莓啊!
冰月趕緊說:“王爺你吃過?”
厲天麟淡淡一笑:“誰敢吃?那是有劇毒的,沒有人栽種它們,卻到處都是,而且的確有毒。”
洛冰月輕輕地皺著眉頭:“王爺這樣用毒的高手,既然沒有吃過,怎麼知道有劇毒呢?”
厲天麟微微一笑:“本王懶得研究它到底有沒有劇毒,反正好吃的水果到處都是。”
冰月搖搖頭:“王爺,下去看看吧!”
厲天麟想了想,車隊已經行走了好久,一直在車廂裡憋著,也應該下車活動一下了。
因此他讓車伕趕緊將車停下,在年輕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