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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點了點頭一笑說:“知道了,老公,呵!——哎,你走快點啊,說不定剛才那美女姐姐還沒走遠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發覺了,我又是一愣,月月哈哈地笑著說:“看你緊張的,看玩笑呢!”
我下了樓,腳步越來越快,最後直接跑到了小區院子裡,我在那裡不停地著急地搜尋她的身影,我沒有發現她,我很著急。
我接著就往小區門口的方向跑去,如果她還在小區裡,我肯定能找到她,可是她若走出了小區,我該如何去找她呢,還有她剛才看到了那一幕,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再來找我了。
我想這都怪我,我當時為什麼不勇敢一點把她叫進屋呢,為什麼不隨便說個藉口,說她是我表姐呢!我恨我自己。
我的內心有點發慌,那種慌張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我從未這樣失魂落魄,感覺她就在眼前,可是也許一晃眼就是天涯,再也不會相見。
在門衛那裡,我敲著窗戶問道:“哎,丁師傅,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從小區裡出來?”
門衛師傅說:“小林啊,沒太在意呢,這裡進進出出的好多人呢!”
我又衝出小區跑到對面的馬路上不停地張望,突然我看到遠處,她剛要進一兩TAXI,我喊了聲:“姐!”,我那聲很大,其實我從來沒叫過她姐,可是因為著急,就叫了出來。
她沒有聽到,進了車,車子開走了,我也在路邊攔了輛TAXI,然後進去後就對司機師傅說:“跟上前面那輛車!”
車子沿著人民東開了起來,一直開到了外環東路,我慶幸我沒跟丟她,可是她往外環東路去幹嘛,那裡不是很繁華,她如果要是住賓館,應該在市中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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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後,那輛車子在人民東路和外環東路的交叉口停了下來。在她抱著孩子付錢的時候,我越來越清晰地看到她,在她抱著孩子沿著外環路往南走的時候,我下了車,匆忙給了司機師傅錢,我看到她進了那附近的一家小賓館,不是很好的那種。
當我進去的時候,我看到她人已經消失了,我忙走到前臺問服務員說:“哎,小姐,請問剛才抱著孩子的那女人住哪個房間?”
“哦,你是說早上孩子發燒的那個孩子母親嗎?昨天住進來的,在2138!”,我匆忙地往樓上跑去,我找到了2138,可是我卻愣在那裡,我感到無比緊張,但是又無比的激動,我抬起手,敲了敲門!”
“誰啊?”,她的聲音傳來。
我不敢出聲,繼續按了下門鈴。
門開了,她再次看到了我,我同時也看到孩子正躺在床上,手和腿都在那裡亂晃著,桌子上是奶瓶,而她就那樣愣在那裡看我,看著我,猶如一個傻子一樣。
我感覺鼻子酸酸的,說不來的感覺,時間已經一年過去了,歲月帶走了那些熟悉的記憶,而此刻,似乎猛地又都翻出來一樣,我看著她,看著,突然一把就把她摟在了懷裡,她沒有說話,僵硬地被我抱在懷裡。
這就是梅子姐,就是我想念了一年的梅子姐,我以為她永遠不會再來了,可是她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出現啊,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命運會如此,讓我就快要把她忘記的時候,卻又見到了她。
再見已是淚(3)
28。
她被我抱在懷裡,一句話都沒有說,傻傻地被我抱著,她變了,變的這麼弱不禁風,跟我以前認識的她很不一樣。唯一難以改變的是,她仍舊是美麗的,只是這美麗有了點柔軟。猶如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經受過了歲月的打擊。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冷,似乎對我還有些許怨恨,難道是因為她看到我有女朋友了嗎?她會吃醋,她會傷心,她其實也知道自己沒有道理,這些大半是她的錯,所以她只有無可奈何的傷感。
突然寶寶哭了起來,她忙在我的懷裡說:“寶寶哭了!”,她說的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自然,似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是夫妻,而仔細去品位那話,又好象隔了萬重山的兩個人。
她忙轉身走了過去,很麻利地抱起孩子,在懷裡晃著,邊晃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橡皮小鴨子拿在手裡搖著說:“哎,寶寶,不哭,看小鴨子!”,我看到了那個孩子,他是那麼的小,一點點大,但是他的眼睛是那麼的烏黑明亮,面板是那麼的細嫩,那小嘴,小臉,以及那抓來抓去的小手,那乾淨聖潔的笑容。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那麼的緊張,當我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我猶如看到我犯罪留下的證據一般。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