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哥是個有節操的人,哥的第一次,那是要留給嬌嬌姐的。因此,哥絕對不能做傻事,不能把這屍體給那什麼了。
剛才那女鬼說了,哥只需要用手輕輕地在她的胸口那裡按一下,那夜明珠自己就會從她的嘴裡吐出來。因此,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把手掌貼到了那屍體的胸口上,然後輕輕地按了下去。
好軟,好揉,好有彈性。雖然有些冰冰的,但是這並不影響手感。哥在按了那麼一下之後,我那無恥的小兄弟,居然立馬就有反應了。
其實,在按之前,哥就告訴過自家那小兄弟,叫它一定要有節操。它的腦袋,只能對嬌嬌姐抬。可是現在,我那小兄弟,顯然是把哥的話當耳邊風了。
那沒節操的傢伙,居然連屍體都能感興趣,這讓哥說什麼好呢?
不過,哥沒有把精力放在哥那小兄弟上,哥在按那女屍胸口的同時,哥的眼睛,是死死盯著那女屍的嘴巴的。
據女鬼說,在哥按完胸口之後,女鬼的嘴裡,立馬就會把夜明珠給吐出來。可是,讓哥鬱悶的是,哥已經在那軟軟的地方按了好幾下了,可那夜明珠,還沒有絲毫要出來的意思。
莫非女鬼是逗哥玩的。
“啊……”
在哥又試著按了一下之後,那女鬼,居然發出了一聲呻吟。媽那個蛋的,這女鬼的聲音太銷魂了,她這是要幹毛,這是要故意引哥犯罪嗎?哥是個有節操的人,在這件事上,哥絕壁是把持得住的。
因此,哥趕緊在心裡唸了兩句“阿彌陀佛”,把自己的心給淨了淨。不過,讓哥鬱悶的是,雖然哥在唸阿彌陀佛的時候那心是很誠的,但因為哥畢竟不是佛家弟子,所以那佛光並沒有照到哥這裡來。
沒有佛光的照耀,哥那小兄弟自然就繼續在那裡,一點兒也不害臊的高昂著頭。
“夫君,切身好想。”媽那個蛋的,這女鬼是嫌哥的小兄弟的腦袋抬得不夠高嗎?居然又這麼來了一句。
她這一句,無疑是讓哥那小兄弟更興奮了,現在,哥那小兄弟已經完全不聽哥的使喚了,哥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它了。
哎!哥以前一直以為,這身體是哥自己的。不過,現在看來,哥這身體,並不是每個部分都是哥自己的。因為,有些地方,它是屬於女人的。只要女人在那裡一招呼,哥隨便怎麼忍,那都是忍不住的。
“娘子,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先把夜明珠給弄出來嗎?現在夜明珠還沒有出來,夫君我心裡有些忐忑啊!”我說。
“夫君你什麼意思啊?張口夜明珠,閉口夜明珠的。你今天來,到底是來看妾身的,還是來取那夜明珠的啊?”女鬼生氣了。
看來,這女鬼跟女人一眼,都得用哄,哥今天要想得到那夜明珠,看來還先得把這女鬼給哄開心了才行。
“娘子,夫君真的是來看你的。只是,咱們的孩子現在還在別人的手裡,為夫心裡很是放心不下,因此對於夫妻之事,真的是沒什麼慾望啊!”我說。
“夫君沒有慾望,可是妾身很有想法啊!要不讓妾身幫幫夫君你,幫一下夫君你就會有慾望了。”那女鬼說。
就在那女鬼說這話的時候,哥感覺好像有隻手在哥的身上亂摸。那隻手是無形的,哥不僅看不到,而且還抓不到。最讓哥鬱悶的是,那隻無形的手,老師往哥最敏感的那個地方摸。
她那麼摸著摸著,哥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哥好像是昏睡了過去。在夢裡面,哥感覺好像有個女人騎在了哥的身上,再然後,哥好像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最後,哥感覺自家那小兄弟突然熱了一下。在熱完之後,我家那小兄弟好像立馬就變得蔫乎乎的了。同時,在這之後,哥也徹底地昏睡了過去。
“杜爺!杜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哥的耳畔,突然傳來了這迷迷糊糊的聲音。
這聲音好像是老血他們的,哥在聽到這聲音之後,立馬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杜爺,怎麼一回事啊?”見我睜眼了,老血趕緊問了哥這麼一句。
怎麼回事?哥剛才都已經暈過去了,怎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不過,哥畢竟是杜爺嘛!不能太丟杜爺的份兒了。因此,哥就算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也不能表現出來啊!
“沒事兒,杜爺我剛才在跟那女鬼鬥法呢!現在那女鬼已經被杜爺我給打跑了。剛才杜爺我是打累了,所以就躺在原地休息了一下。”我說。
哥在醒來之後,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