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這個方面能將付春華打擊下去。
二表哥讓她的話氣得夠嗆,又要打圓場,總說她是鄉下人不會說話。
付春華卻是知道,這個女人哪裡是不會說話,就是看不得人比她強,說的每句話恨不得戳到人心窩子裡,跟她那散德行的娘一個樣兒。
就她這個樣子,可不能賴付春華要棒打鴛鴦,而是整個徐家都要棒打鴛鴦,沒有一個人願意這人跟二表哥有一丁點關係的。
這一下,付春華對她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冷冷地笑著問道:“我認識不認識徐方,關你什麼事?我們這是開店的,可不是什麼找人的場所。”
張玉芳愣住了,剛剛這個女的還很親切地用鳳山縣的方言跟自己說話,怎麼一下子就變了樣兒,難道是這女的跟徐方已經勾搭上了。
她狠狠地瞪向付春華,這一看,卻是覺得這女的面板怎麼白得這麼刺眼,長得也一副勾人的狐狸精樣兒,穿得還花花綠綠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只能說極品的腦回路就是跟旁人不一樣,付春華這一身打扮明明是中規中矩的連衣裙,到她這裡就已經變成不正經了。
付春華看不得她那樣兒,也不想再理她,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朝店裡去了。
剛剛轉什麼沒走兩步,付春華只覺得頭頂一疼,卻是被人薅住了頭髮,她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就往後倒去。她的眼睛讓頭頂的太陽差點沒晃瞎了,只得閉上了眼睛。
無名的人本來回了店裡,聽得她的這一聲慘叫,都跑了出來,就看到付春華被那女的給抓住頭髮,仰面放倒在了店門口的地上。
大家頓時氣得不行,這東家對他們都很好,這讓人欺負到門上來了,哪裡還忍得住,幾個大姐大媽都衝過來抓張玉芳,讓她鬆手。
可張玉芳正得意自己逮著了小狐狸精,這一下徐方是不出來也得出來了吧!所以她哪裡會鬆手,兩隻手都拽得緊緊的,黑紅的臉膛都要放出光來了。
付春華這個時候很是惱恨自己大意了,明明知道張家的都是潑婦,一言不合上手就打的事情多得是,自己還居然傻乎乎地吃了這樣一個大虧,這可是她重生以來吃的最大的一個虧了吧,如今只覺得自己頭頂的頭髮已經彷彿都要讓她連頭皮都一起揪了去!
她聽得周圍的人聲越來越大,想睜眼看看周圍的情況,可惜這刺眼的太陽刺得她根本睜不開眼,看不到周圍的情況。
她心裡想肯定是圍了一大圈人吧,自己就這樣被人揪著頭髮橫躺在地上,真是太丟人了。
付春華心一橫,從空間裡摸出防狼液,用省城的話大喊一聲:“大家快閃開!”
眾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一個個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只有這抓住付春華頭髮的張玉芳,聽不太明白這省城話,還是紋絲不動,不過她就算是知道,也捨不得放棄這勝利的果實,她覺得讓這狐狸精就這麼躺大街上她高興啊!
她這裡正高興呢,付春華已經抬手將手裡的防狼液噴到了她的臉上。
這防狼液是辣椒素做的,就算是再能忍的人,都是忍不下去的,只聽得嗷的一聲,張玉芳鬆了手,捂著自己的眼睛高喊:“哎呀,我眼睛瞎了!”
付春華這才得以從魔爪中將自己可憐的頭髮搶救回來,哎呀,已經讓她薅掉了一把頭髮。
她一手揉著頭頂,一手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疼死人了,還有裙子上全是在地上蹭的黑印兒,真是丟死人了。
宋小柱這時也從樓上的辦公室趕了下來,分開看熱鬧的人群,才看到付春華的狼狽樣兒,一把將她拉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付春華小聲在他耳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宋小柱氣得夠嗆,有這麼不講理的麼,他馬上指著一個平時特別機靈的:“你去派出所報警,說這裡有人搗亂!”
那人一聽,應了一聲,一溜煙就跑了個沒影。
宋小柱又指著其他的人:“把這人給按住了,拉到屋裡去,等會警察就來了!”
幾個大姐齊齊將張玉芳按住,推推搡搡地把人弄進屋裡了。
看熱鬧的人沒看夠,還想跟著看下半場呢,就跟著幾個大姐往店裡湧。
宋小柱攔住門口高聲笑著說道:“各位各位,今天無名還沒看門呢,還有一個小時才能請諸位進來,不好意思了,店裡還沒收拾好,就不請各位進去了。”
這些人都有些遺憾地止了步,可又按捺不住一顆熱愛八卦的心,都堵在門口不肯散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