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永成又看向王濃梅:“那我二伯和二哥兩個籤的保證書,二嫂子,你是知道的吧?”
王濃梅點頭道:“知道,就是知道也……”話還沒說完,付永成大手一揮:“你不用多說,只要說知道不知道就行了。”
他又接著說道:“既然知道那保證書,你們就沒有資格過來吵鬧,所以今天這事你們要負責。首先是要給我三伯孃一家道歉,是你們闖進我三伯孃家來的。還要二伯孃和二嫂子在那日我二伯和二哥簽了字的保證書籤字,不會簽字的就按拇指印。再有我三伯孃的傷,等三伯孃看完了病,就找二嫂子報銷了吧!”
他這話一出來,王濃梅幾個臉色都不好看起來,這不正好都把付春華剛剛說出的條件都辦到了麼。
其實這付永成就是在門口聽到了付春華說的話,他趁機就把這事按她說的辦了,以後他才可以跟付春華家重新搭上關係,到時候宋主任什麼的,都會跟自己好了,自己這當官的路才走得長遠啊!
而王濃梅一家子這段時間因為對過繼的付春強不好,鬧得整個村子沸沸揚揚的。
平日裡出個什麼事情,還會有人說東或是有人說西,可這一回就跟統一了口徑一般,全都站在付春華家裡這邊說他們家。
今天又當著全村人的面鬧出這麼一出來,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如果自己還跟這種人交好,那不等於是跟其他人過不去麼。
所以,他早在進來之前就打定主意,一心要幫付春華家裡處理這個事情的。
鄒金枝聽到平日裡跟他家那麼好的付永成也這樣說,頓時不幹了,嚷嚷起來:“什麼我們打傷了李舒蓉,根本是這個賤丫頭把我們都打傷了,你們看我家老頭子讓她不知道用什麼邪術給弄得躺地上都起不來了。”
眾人又都笑了起來,有那多嘴的就說道:“一個十歲的小丫頭,居然有本事把你們這麼多人都打倒了,這是蒙誰傻吧!”大家的笑聲更大了,充滿了對鄒金枝的諷刺之意。
鄒金枝就將付家金的衣服解開,想從付春華電過的地方找到傷痕來說服大家。
可付春華的電棒的電壓並不高,只是瞬間高壓讓人感覺麻痺,何況還穿著厚厚的棉衣,又哪裡會留下什麼傷痕。
所以就算是鄒金枝脫了他的衣服,眾人看到付家金的面板好好的,哪裡也沒有一點點的傷痕。只是付家金因為讓她扒了衣服,被凍得抖抖嗖嗖的。
付春華心下一陣冷笑,她手裡還是有準頭的,怎麼說只是讓他們暫時喪失了攻擊力而已,不會讓別人抓到什麼把柄的,自己手裡這東西哪裡說得清來歷哦!
圍觀的眾人這時卻是又爆發出來一陣大笑,都說鄒金枝得了臆想症,這種可笑的事情都能想得出來。鄒金枝看著自家老頭子光潔的面板,也說不出話來了。
王濃梅瞪著鄒金枝,仿似要將她身上瞪出一個窟窿眼來才舒服。鄒金枝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付春華看在眼裡不由得好笑,這鄒金枝怕王濃梅,後來付春強娶了劉靜,又輪到王濃梅怕劉靜了,這一家子倒都是婆婆怕兒媳婦。
這一下付家金家裡的幾個和王濃梅的弟弟、弟媳都不自在起來,特別是王濃梅的兩個弟媳,恨不得根本就沒來過這裡。
她們躊躇了片刻,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家男人身邊湊了湊,拉了拉他們的衣服,示意他們趕緊撤走。
只是兩個弟弟終歸還是不好把姐姐就這樣扔在這裡,雖是心裡也早就打了退堂鼓,卻是不好馬上抽身退出。
付永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著王濃梅,他知道付家金家裡雖然戶主是付家金,可家裡當家做主的卻是王濃梅。
王濃梅囁嚅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來,她哪裡肯答應這麼樣的條件。
只是現在被村裡人堵了個正著,又被付春華他們知道了自己去醫院的秘密,看來是不能隨自己的意願了。
付永成逼視的目光充滿了威脅感,讓王濃梅只能快下決心,她終於開口說道:“三嬸,這次是我們家不對,不該到您這邊吵鬧,您如果有什麼傷,就自己先去看吧,回來藥費條子給我們,我們把藥費給你。”
付永成聽她這樣說,滿意地點點頭,轉頭對付春華說道:“先把你們家那張保證書拿出來,讓她們按手印。”
付春華聽了,高興地說道:“好咧!”說著跑進房裡拿保證書。
其實這份重要的東西讓她扔進了空間,這東西要是弄壞了可不行,什麼東西只要放在空間,就不怕有人偷,或者弄溼了之類的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