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便懸空於桌外。五絃琴被她豎著壓在身下,頭正好枕著琴的嶽山【注】,才免去了梗著脖子不讓腦袋倒垂的境地,長琴柔美如月華的俊顏近在咫尺。
“我們生個孩子吧。”她聽到他說。
炎君差點被口水噎著,真不知道他怎麼冒出這異想天開的念頭。她笑著正要叫他別鬧了,卻看到他眼中濃重的慌張。
長琴眼睛生得好看,眼角微微上挑,瞳眸不很黑白分明,而是淺淺的褐,眼裡光影流轉,只淡淡一眼就能夠了魂魄去。只是現下他長睫低垂,更顯眼神朦朧,只透著不安與驚慌,壓在她身上的身體緊繃且輕輕顫抖著。
像只被逼到絕路上的兔子。
炎君一下就笑不出來了,露出愧疚的表情來:“長琴……”
長琴一下貼住她的嘴唇,他不想聽。堵住她的嘴,就當她其實是願意的,就當他們是兩情相悅。
她只想著十幾萬年前的長琴是如何,他便做出她心裡的樣子與她看。她最見不得他委屈,他偏偏軟弱與她瞧,惹得她愧疚不已。
可是她從來薄情,他的身子她不記得,他的感情她不稀罕,他不知如何才能留住她。
有了孩子,她呆在他身邊的可能性會不會比較大?
就算舌頭被長琴纏得發麻,胸|乳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炎君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什麼動作刺激了他。前日被他撩撥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