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嗎?”
“有意思,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極地支部,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事情真是越來越好玩了,看來……我是時候要來會會你了。”黑髮青年笑了笑,一雙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想到這,黑髮青年將竹管用力一捏,隨後直接站了起來,朝船頭走去。
這一日,來往捕魚的人發現,一艘長期停於江岸的小船悄聲無息地離開了,就像它剛來時那樣,神不知鬼不覺。
……
“大人,除了那名革新者最後的去向有問題以為,其餘一切都和諾諾的描述十分吻合。”
一處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一名身材修長,身穿調查局衣物,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男子,正對著一名有些矮胖的官員彙報道。
這名矮胖官員正是諾諾之前在劇場遇到的那人,雖然只有短短几日,但這名矮胖官員此時竟然變得憔悴了不少,之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惶恐和不安。
聽到這話,矮胖官員的神色終於舒緩了一點,只見他鬆了一口氣說道:“按照帝國的法律,凡是都要講證據才是,既然沒有人能夠證明那名革新者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便不能聽她的片面之詞。等她們回來覆命之後,此事再從長計議。若是她真的不知道那革新者的下落也就罷了,但要是……她故意有所隱瞞,那……”
“大人,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妥。”不等矮胖官員說完,刀疤男便眉頭微挑,有些不悅地說道。
他的聲音不高,語氣也並不激烈,但是卻分外的有力,充滿了金戈氣息,一說話,空氣中都如同有刀光劍影在砍殺著。
也只有在邊關待過的人,身上才會有這樣的氣息流露出來。這樣的人哪怕退居閒職,那也是不容小覷的人物。一個鬧不好,他就能當場掏出武器對別人動手。
所以哪怕矮胖官員對他再怎麼不滿意,也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問道:“有何不妥?”
刀疤男子微微一頷首,又道:“聽聞西安區的事情已經流傳了出去,現在大街上都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變故。現在整個帝都都是對調查局不滿的言論,這個時候我們不表彰極地支部那幾個調查員也就罷了,若還是拿這種藉口打壓她們,那調查局的聲譽恐怕就真的一落千丈了。再者,諾諾三人圓滿解決這次事件,本身就是大功一件,再加上您和她們有約定在前,所以依我看,我們這次不僅要表彰她們,而且還要重賞!”
“這麼說,調查局還得感謝她們三個不成?”矮胖官員冷笑一聲,“你也太把那些老百姓當成一回事了,他們懂什麼?帝國若不是有我們調查局在,現在指不定會出多少亂子。這種言論你聽一聽也就是了,何必還放在心上?難不成他們還敢對我們做些什麼?”
“至於極地支部,若不是她們有前科,我怎麼會對她們如此苛刻?蘇莘,你不要忘了,蕾娜和那名叛逃出去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她至今不肯老實交代,當年她在邊關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和那女人勾結好了。若不帝國需要她的力量,我們調查局怎麼可能容忍這樣一個可疑人物留在我們內部。”
“這種情況下,我們對極地支部只能保留異議,而不是仍由她們發展壯大。獎是要獎,我們調查局自然不會說話不算話,但是獎的之前,該查的我們還是要查清楚,不然又發生了以往那件事的話,我們後悔都來不及。”
只是短短几句話,這名矮胖官員便已經充分表達了他對於極地支部的敵視以及不信任。事實上,調查局中,像他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因而在這種排斥之下,極地支部的日子才會越來越難過。
這樣的話語,若是換了別人,恐怕就會表示贊同,但是這名從邊關走出來的調查員,卻並不贊同這種敵視,他甚至覺得矮胖官員這番話實在是愚蠢至極,且太過狂妄自大。
他在邊關生活了足足十五年,見過無數自視盛高的將領到了邊關之後,很快就被磨滅成一個謙遜,懂得放下架子的人的樣子。所以他打從心底裡看不起面前這個,只知道待在豪華辦公室頤指氣使,然而卻連匕首都用不流利的官員。
他這樣的人,也只敢在辦公室內說出瞧不起普通老百姓一類的話了,真要讓他出去這樣說,他肯定會當場被老百姓打死。
想到這,蘇莘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我覺得您這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您永遠不知道您得罪了什麼樣的對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諾諾姑娘,將來的成就可不比你低。”
“最後好心勸你一句,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