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霍奇的名譽買下來的,也算是霍奇的私產,只是沒想到自己去的時候,遇到的是房屋委託人。
那人說在這裡已經等了他一週,每天都到這裡等。
他有了一種很不詳的預感,眼皮直跳,他問對方為什麼會等他。
對方說一週前,霍奇先生將房子過戶到了他敖琛的名下,並且留下一句話,當初這房子是你買的,現在也該物歸原主。
所以他在這裡等著敖琛,將辦好的手續全都交給他。
敖琛不知道那天的自己有沒有失態,但是一直牽引著自己跟霍奇的那根線,被他
自己剪斷了。
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再也回不來的東西。
他接過對方手裡東西的手,顫抖得不成樣子,對方問,“先生你還好吧。”
他當時說不出話來,好?
一點都不好,霍奇去了哪兒?
對方說不知道人搬到了哪裡,他打了霍奇的電話,但是沒人接,霍奇比他敖琛瀟灑多了;
說離開就離開,說轉身就轉身,說斷乾淨就乾乾淨淨,短短一週,讓他再也找不到這個人。
後來,其實他也是有機會製造偶遇跟霍奇遇上的,畢竟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一點,但是他又想,霍奇這麼不樂意見到他,他舔著臉貼上去,像什麼樣子?
於是,有意無意,兩人避開彼此會出現的圈子,再也沒遇到過。
儘管如此,他還是意難平,他覺得,自己還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快樂,但是顯然,霍奇已經完全不在意他了。
許久沒等到敖琛回答,戴維斯也根本想不到,他自己居然回憶了這麼多,戴維斯沉吟了一聲,“敖琛,你還在聽嗎?”
“在。”
戴維斯不知道自己繼續說下去,會不會觸碰到他的逆鱗,於是也不敢開口,於是輕咳了一聲,“不想回答,那就不回答吧,你……”
敖琛懶洋洋的說,“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跟霍奇之間,是我錯得比較多?”
戴維斯聽不粗他語氣裡的情緒,不知道這個問題,他是認真的詢問,還是想要知道大家的想法,不敢胡亂回答。
敖琛大抵知道他的尿性,直言,“你直接說,我沒有任何目的,你不要想得太多。”
戴維斯深呼吸,坦然的笑了笑,“其實吧,我們大家都覺得,你捨不得霍奇,霍奇也挺喜歡你,我們也以為,你們兩人是最合適彼此的人;
可是沒想到你一頓騷操作,讓我們都驚呆了;
霍奇這個人吧,看似柔軟,實際上比誰都脾氣差,你後沒後悔,我們不敢說,可是你想要跟霍奇複合;”
敖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何?”
“不是我打擊你,太難了,也有可能,不會複合了。”
敖琛感覺自己被戴維斯冒犯到了,“掛電話,滾蛋。”
“你也不要生氣,這不是正常的嗎?當初你那麼給霍奇找羞辱,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去想你找複合。”
“滾。”
戴維斯或許是鮮少看到敖琛失態,恍然見到這麼樣的敖琛,
惡向膽邊生,“敖琛,不是我說你,你順風順水慣了,霍奇製得住你,這一次,你被教訓得不冤,你想想當年跟你談戀愛的那些,被你傷害過的小白臉,你就能明白,為什麼跟你分手後,人家哭得稀里嘩啦不想分手的樣子。”
敖琛想罵娘,“誰哭得稀里嘩啦了?”
“我又不是說你跟霍奇,你們兩人分手,霍奇不知道多冷靜得令人害怕好嗎?”
敖琛一句話憋在咽喉,想罵,卻又罵不出來。
戴維斯繼續說,“希望你在霍奇身上栽最大的跟頭,以後不要去禍害人家小年輕了。”
敖琛吼了一句,“我之前萬花叢中過,但是,沒有跟霍奇以外的任何人,滾過床單,我是喜歡玩,霍奇卻是我玩得最認真的一個,我玩他的同時難道我不是被他玩嗎?”
戴維斯被吼得暈頭轉向,“不是吧,你之前那麼清純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