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能詳細的說出他的形貌,在下不打擾了,就此別過。”
洪七沒有說話。目注楊晉下樓而去。
招呼了王勝、張晃,三個人匆匆趕回楊府。
書房中,早已備好了香茗。
楊晉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那位看守鼓樓的老人,是一位身負絕技的高人……”
王勝啊了一聲,道:“屬下帶人去把他捕來……”
楊晉揮揮手,道:“毛燥不得,坐下來。”
王勝碰了個釘子,緩緩坐下,道:“總捕頭,咱們還沒有一點眉目,那老小子,既然是武林中的高人,但卻隱居那鼓樓之上,還會存有什麼好心,說不定,張兄就是,被他所傷。”
楊晉道:“也有可能,但這可能性很小。”
王勝道:“先把他打下牢中,問他也可以方便一些?”
楊晉道:“話是不錯,如若他不是血案兇手,咱們豈不是得罪了一位息隱風塵的高人?”
王勝道:“總捕頭思慮大多了。”
楊晉道:“你帶人去捕他。可能使他撒手一走,也可能激起他的怒火,出手拒捕。”
王勝道:“我多帶人手。難道他還敢殺傷公差不成。”
楊晉道:“如是激怒了他。他為什麼不敢,你這法子不成。”
三人對坐研商,直到天色掌燈時分,三個人仍然沒有商量個結果出來。
王勝是主張召集人手,圍住鼓樓,先拿住人再說。
但楊晉卻主張謹慎,不可貿然從事。
張晃的意見是,對方既然是一位武林高手,憑仗捕快們出手,決無法制服對方,主張邀請三家鏢局子的人手,合力出手,先制服住對方,再問內情。
三個人議論紛壇,說來說去。仍然是找不出一個適當的辦法出來。
正當三人猶豫難決時,忽然,有一個門衛行了進來,欠身說道:“稟老爺,有一位嶽爺求見。”
楊晉霍然站起身子。道:“是嶽兄,快請進來。”
口裡說請,人卻大步迎了出去。
嶽秀穿著一身青衣小帽,背手站大廳中,正在看一副水墨字畫。
楊晉一抱拳,道:“嶽世兄?”
嶽秀緩緩轉過身子,欠欠身,道:“楊大人。”
楊晉道:“世兄請入書房待茶,在下也正有事請教。”
嶽秀道:“這廳中談話不方便嗎?”
楊晉道:“書房中已備有香茗,而且只有在下兩個助手,別無他人,嶽世兄但請放心。”
嶽秀略一沉吟,道:“那就有勞帶路。”
行入書房,張晃立刻起身,拜謝救命之恩,王勝也早打心眼裡服了人家,急急起身見禮。
楊晉長揖肅客,把嶽秀讓入了客位,親手捧上了一杯香茗。
應天府的總捕頭,是何等權威人物,這一來,使得生性命做的嶽秀,忽然有著不好意思感覺。
接過香茗,欠身道:“大人,你太客氣了。”
楊晉一雙眼,閱人多矣,近二十年的總捕生活使他體會到官府和江湖兩重為人方法,長長嘆口氣,道:“老弟,這件事,關係著我的身家性命,你老弟慨允相助,楊某是感激莫銘,老實說,楊某一家性命,大半寄託於你老弟身上了。”
這一頂高帽子,很高很高,使嶽秀有些無法推託。不論他嶽秀才慧如何?但論閱歷、經驗,他是無論如何,難是楊晉的敵手。
不知不覺間,被楊晉套牢。當下笑一笑,道:“大人言重了,嶽某既承了舅父之命,自會盡力相助。”
楊晉一抱拳,道:“老弟我這裡再謝謝你。”
嶽秀還了一禮道:“令媛在家嗎?”
這句話問的太冒昧,楊晉楞一楞,道:“這丫頭被我喝叱了兩句,半天沒有見她的面了。”
嶽秀道:“大人最好遣人去她的房中瞧瞧……”
楊晉接道:“老弟,你只管直說,發生了什麼事?”
閱歷豐富的楊大人,已然聽出了弦外之音。
嶽秀道:“令媛似是已混入王府,難道未和大人商量嗎?”
楊晉瞪大了一雙眼睛,道:“有這等事,這丫頭,膽大妄為。”
嶽秀搖遙頭,道:“令媛夠聰明,更難得的,是她的膽氣,就在下觀察所得,令媛一身武功,似乎是也到了相當造詣,而,她走的路子也不錯,這件案子,王府內也應著手,應天府中捕總頭頭雖然夠威風但大約還不敢到王府中查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