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而且殺氣騰騰,似乎正將一人簇擁在中央,只不過,並未留心許多了。
“何人?!”
一個守衛正色道,叱了一聲。
“大膽!”
頓時,一個紅衣男子行出數步,瞬息之間,便是一朵紫色奇花從那守衛腳下憑空長起,牢牢將其禁錮住,隱隱中,一股殺意,讓其絲毫不敢動彈。
“住手。”
一句輕聲的斥責,隨即,只見從那眾人身後,緩緩行出一個女子,楓紅色落地長裙,白金寶冠,珠綴玉飾,高貴之極。額間一朵三瓣紅花,透著幾分神秘的氣息,更有深深的威壓之感,逼迫而出。
“教主大人?!”
“鐺!”
驟然間,幾個楓木教眾利刃閃出,也不顧兩個守衛,擁護著阿羅葉,氣勢洶洶地朝著千蝶族的中心,那座鼓樓疾行而去。
晨日初升,越來越明。
千蝶族營寨之中,卻是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阿羅葉面無神情,在眾侍衛的跟隨下,一步步走在山腰的小徑上。無數千蝶族裔民,見得此番景象,紛紛屈膝跪立,頂禮膜拜,無比之尊崇。
只是,人人心中都有疑惑。
仙雲嶺上的教主,為何親自到這千蝶部落中來了?
“教主親自前來,有失遠迎。”
不多時,便有一個千蝶族的白髮老人,從那鼓樓中快步行出,迎在阿羅葉前方,跪行了一禮,方才頗有不解地問道。
然而,剛一起身,那老人便被幾個侍衛利刃駕於脖間,牢牢控制住。
“讓桑娜來見我。”
阿羅葉一句冷聲,眉目一揚,便是踏入鼓樓中的大堂,坐在了主位之上。目光帶著幾分殘戾,掃視了堂內原本正在交談的千蝶族人。
“……”
頓時,堂中鴉雀無聲。那四五個千蝶族的長老,紛紛互相對視著,本欲行長老之職,對這個沒有禮數的代教主斥責一番,但是緊接著看到跟隨進來諸多的殺氣騰騰的侍衛,便是沒有一人再敢言語。
靜靜的,被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氛,所佔據。
“他想就這般用偽證降罪給桑娜麼?”
這一聲質疑,自是秦川心中發出的。
從發現了阿羅葉眾人後,秦川便一路跟蹤而來,此刻正潛伏在鼓樓頂上,悄悄地觀察著裡面的景象。依舊結成簡易的天魔幻影陣,掩去了自己的身形。若在中原,這般或許沒多大用,但是在西疆,自不可能有人會察覺自己。
潛伏暗殺之事,自己前世沒少做過。
只不過,阿羅葉的這個做法,在秦川的眼中卻是有些差勁。
千蝶族中不乏高手,此刻因為尚不知曉阿羅葉的目的,故才沒有反抗。但是若到後面,懷疑阿羅葉的不軌之心,就不一定還會聽從使喚了,甚至,若是起了歹心,阿羅葉可謂有來無回。
她,到底想做什麼?
“教主大人,你這是為何?”
很快,桑娜出現在了門外,一腳踏入堂中,便緊盯著阿羅葉。
眸中閃出幾分不解,更有許多的怒意。在她的眼中,阿羅葉只是個傀儡而已,真正可怕的,是她後面的樓夏,如此,倒也沒有立即發難。
“我手下的侍衛,昨夜在你千蝶族以東,往塔納羅部族的方向,截殺了一名密使。不知千蝶使,對這件事是否感興趣?”
阿羅葉冷聲說道,依舊穩穩坐著。
“?”
聞言,桑娜更是滿臉的疑惑不解。
“那密使,是塔納羅身邊近身侍衛的頭領,你可認識?”
“!”
桑娜忽而一驚,似乎想明白了事情的來由,急忙說道,“代教主,那人確實來過我千蝶族,但我昨夜便連人帶信一起送到了仙雲嶺……”
“仙雲嶺可不在東邊!”
阿羅葉一聲冷叱,打斷了桑娜。
隨即,桑娜神情一怔。
與幾個長老對視了一眼,一陣不詳的預感襲上了心頭。昨夜派遣押送的隊伍,按說此刻應該回來了,可是一直不見蹤跡。又因此事乃為機密,也未公開宣揚,莫說仙雲嶺,就是地位普通一些的千蝶族長老,都還尚未知曉。
如今,想必那押送的隊伍,定然已被盡數暗殺,死無對證。阿羅葉以此為由,隨便動些手腳,便讓桑娜落了通敵之罪。
堪是一盤好棋!
“千蝶使桑娜!”
不待桑娜有所言語,阿羅葉一下立起身來,“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