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代的希拉里十分活躍,她總是盡己之所能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頻繁地和各個集團的人接觸。無論在什麼活動中,希拉里就像一塊磁石,身邊總是圍著一大群朋友,她以自己的人品和才華吸引了大批同學。然後,她在這些同學中尋找聰明的男孩子,與他們展開競爭,再打敗他們。她曾先後加入幼女童子軍和女童子軍,有機會參加7月4日的國慶遊行和餅乾義賣,以及各種可以贏得獎章或大人讚許的活動。她開始組織鄰居小孩參加遊戲、運動會和後院狂歡節,既好玩又能做慈善募捐。地方報紙《帕克裡奇
耶魯之戀,一見鍾情(2)
》曾發表過一張希拉里和一群小朋友捐出一紙袋善款的照片,當時她僅12歲。
希拉里有著一張漂亮的面孔,從不做作,臉上有一種驚人的氣質。當年她在填寫韋爾斯利女子學院入學申請表時,對錶上“你怎樣對待失敗”這個問題的回答是“用哲學的態度”
曾有人問希拉里的理想和抱負是什麼,她回答說,她想嫁給一位參議員,在喬治城安家。喬治城位於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是美國政界名流雲集的社群。在喬治城立下足,就等於一隻腳踏進了上層社會的門檻。因為在那裡非常有利於和美國的名人建立良好的關係,為自己的夢想之路奠定基石。在少女時代的希拉里看來,如果將來能在首都華盛頓的政界名流中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將是莫大的幸福與榮耀。當其他同齡人還在盲目地追隨社會潮流,不清楚自己的個性和追求時,希拉里早就已經插上了“夢想的翅膀”,給自己定好了目標,並且已經信心十足了。
1965年9月12日,希拉里進入韋爾斯利女子學院政治系學習,主修政治學,兼修心理學。這一年,她剛滿18歲,正是她的世界觀和政治信仰開始確立的時期。在開始的幾個月裡,希拉里並沒有發揮出一個韋爾斯利學生應有的水平。她對所選的課程應付起來也頗為不易,數學和地質學更是讓她叫苦連天,並從此斷了當醫生或科學家的美夢。在法文課上,教授客氣地對希拉里說:“我很遺憾,小姐,你的天分在別的地方。”
開學一個月,希拉里便打電話回家,告訴父母自己似乎差人一等,不夠資格當韋爾斯利的學生。於是父親便勸她回家,母親卻不希望她半途而廢。在開頭的跌跌撞撞後,希拉里才漸漸進入狀態,恢復自信。她認為自己絕對不可以回家,必須全力衝刺。
一年級的一個雪夜裡,校長瑪格麗特·克拉普突然到希拉里的宿舍。她走進餐廳,希望大家幫助輕輕搖掉宿舍四周樹木上的雪,以免樹枝被積雪壓斷。滿天星斗下,希拉里和她的同學們在齊膝深的雪裡,從一棵樹走向另一棵樹,帶頭的一位是堅強而睿智、敬畏與呵護大自然的女性瑪格麗特·克拉普。瑪格麗特以同樣的呵護來引導和挑戰她的學生與教職員。就在那一晚,希拉里決定她是屬於韋爾斯利的。
對希拉里來說,在韋爾斯利最大的收穫是交到了一些終身的朋友,也得到了展開自己的翅膀與心靈、不斷去獲得自我確定與認同的機會。大家在寢食裡聊天,或在全玻璃的餐廳裡邊吃飯邊交換聽來的訊息,從中借鑑學習。在韋爾斯利的四年裡,希拉里一直住在同一個地方,和五名同學結成了一輩子的好友,她們是約翰娜·布蘭森、吉內特·福爾斯、詹·克里格鮑姆、康妮·亨克和蘇西·薩洛蒙。
完全的女子學院讓女孩子們能專心於取得好的學習成績和培養課外領導能力,在男女兼收的學校裡恐怕沒有這樣的機會。女生不僅負責所有的學生活動——從學生自治會、校報到各種俱樂部,而且希拉里敢於冒險、犯錯誤,甚至不怕在同學面前出醜。希拉里和她的好友們學習非常用功,她們約會的物件是靠朋友介紹或在聯誼舞會上認識,多半是同齡的哈佛學生或其他長春藤名校學生。舞會上的音樂過於喧鬧,她們不得不跟有感覺的男生到外面透氣。有一次在校友廳舉辦的一場聯誼舞會上,希拉里和一位小夥子共舞了很長時間,這個男孩子後來成了希拉里的男友。在克林頓之前,希拉里帶回家的男友共有兩個,她父親都給了他們下馬威。即使是後來的克林頓,她父親也是毫不客氣,幸好他沒被嚇跑。
時代在變,不久希拉里和她的同學們就對韋爾斯利古板的規定感到無法忍受,要求校方把她們當大人看待。她們向校方施壓,要求取消那些如父母般嚴加管束的規定。直到希拉里當上學生自治會主席時,校方才終於同意撤銷這些規定。與此同時,學校也取消了學生們認為壓力太大的必修課。
當時的越戰升級,民權運動新的動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