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村民,就立馬插話道:“我知道,領頭那個當官的,穿的人模狗樣是什麼衛生局的科長。他以前開車來過這裡一次,想讓小安給他去替什麼人看病。
結果當時被小安轟出去,這傢伙才搖身一變穿著制服打擊報復來著,把小安醫務所的藥也搶走了不少,還把他的行醫執照給沒收了。”
就在趙成程聽的有些半知半解時,又一個村民接話道:“對了,那個人好象也姓趙,叫什麼軍來著。年紀跟小安差不多大,模樣長的挺不錯,就是為人有點不地道。”
將整件事情聯絡起來,趙成程突然有些皺眉的道:“這個人是不是叫趙向軍?”
這話一出,剛才把名字說出來的村長頓時恍然大悟般的道:“對,那人來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名字。呃,省長你怎麼知道?”
站在一旁聽著翻譯講這些對話翻譯了大概意思後,崔鎮山就有些明白的道:“成程,這個人也是你們家族的?”
能讓一個省長單憑職位跟姓名,說出這人的全名,無疑是在省長心裡掛了號的。這樣的人,還是市裡的年青幹部,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趙家的子弟。
面對崔老的詢問,趙成程苦笑道:“不瞞您老,如果這些村民說的情況都屬實,那這個姓趙的還真跟我家有點關係。我姑姑有個孫子,去年剛調到集桉市工作,職務雖然我不清楚,但據說正是在衛生部門工作。
加上他平時在老爺子面前比較受**,傲氣之下得罪韓醫生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因為父親早年參加革命,至親就剩下這個妹妹,而我姑姑去世的也早。所以,我爸對她的後輩都比較照顧,這個趙向軍畢業工作時我還見過一次。
看上去雖然不太成器,但也算守規矩,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要不我現在打電話把他叫過問問,如果是他的錯,我當場讓他向韓醫生認錯。他在這件事情上需要承擔什麼責任,我同樣不會手軟。這樣處理,崔老覺得可妥當?”
兩人的對話都是用韓文,在場只有唯數不多的朝鮮族村民能聽出個大概,但站在一旁的韓安康卻聽了個實實在在。很快他明白了當初那個囂張的年青幹部,想請他去治病。搞不好,就是眼前這位省長的父親。
很快將這次衝突的前因後果,韓安康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也承認當時因為趙向軍不告而入,差點讓他行錯針。這對於患者而言,一針扎歪了麻煩可大可小。
所以韓安康會生氣很正常,加上後面趙向軍一付高人一等的口氣,本身就不屈權貴的韓安康,不理會對方的威脅就很正常。這情況一說出,不用趙成程去問他就知道韓安康說的情況不會有假。
當場表示這件事情,他會親自督促集桉市公平公正的處理此案,還韓安康一個公道。只是想到父親現在一天比一天虛弱,希望韓安康能看在他對父親一片孝心的份上,儘早去替他父親診治一番。因為,他真擔心父親會隨時出現生命危險。
本身崔鎮山過來韓安康就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加上剛才崔鎮山也象韓安康解釋過。華夏改革開放初期,他也曾跟趙成程的父親接觸過一次,當時這位趙成程父親的職務,就是東北軍區的司令員。
這是一個真正從抗美援朝戰爭中走出來的虎將,加之他所管轄的軍區直接面對南北韓,因此三國進行一些防務問題會晤時,曾在政府擔任過一段時間要職的崔鎮山。對這個華夏的沙場虎將,還是心存敬佩的。
得知這個省長的父親有如此顯赫的經歷,韓安康面對趙省長的邀請,還是保持醫者一視同仁的心態道:“趙省長,有沒有你父親的病歷,我想先看看再做決定。我很敬重趙老這種革命元勳,只要能治一定盡全力。”
一直跟在省長身邊的秘書,聽到韓安康如此不識抬舉,都這個樣子還幾歪歪,心中早就怒火沖天。只是礙於崔鎮山一直維護韓安康,所以他才不敢吭聲,將手裡省長來時就準備好的病歷報告給遞了過去。
聽到省長都來請韓安康治病,回龍村的村民都感覺發自內心的自豪。有了這層關係在這裡,將來誰還敢找韓安康的麻煩呢?在吳東山的勸導下,也知道不用再替韓安康擔心的村民,才陸續的走出院子,將這裡交給負責執行保護任務的一票南韓保鏢。
拿過病歷韓安康坐在旁邊村民離開空出的椅子上,就埋頭翻閱起這些病歷資料,看到病人如今已年過八旬。病症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當年打仗有一顆子彈,被卡在了心臟旁邊不好取出來。平時不犯病的時候,這子彈待在心臟旁邊倒也沒什麼問題。
可隨著病人年齡的增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