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知道什麼?”
“外面是什麼地方,你們有多少人,抓那些孩子來幹什麼?被你們抓的孩子都在哪裡?”
夕言一口氣問出來,“蝦米”兄。嚇了一跳,再一次確定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外面是第三號巫壇,本來是我和巫三十一起看守。”
他瞅一眼昏倒的同伴,
“昨天回來了一名行者和他的僕。僮。現在我和巫三十都在這裡了,裡頭就只有那行者和僕僮兩人。”
聽到這兒夕言心中一動:
“你所說的行者是不是一箇中。年修士,那僕僮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還帶回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對啊,那男孩兒資質極好,行者怕路上有失連夜送。回來的。”
找到了!席琴一激動差點歡呼起來。烏雅鐔橫他一。眼,夕言道:
“繼續!”
“哦,是,是。那個,行者們送來的孩子我們都會集中。起來,定時送到總壇去。至於送去幹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只是上面吩咐下來的,我們就照做就是了。”
“那個孩子呢?”
“什麼孩子?”
“昨天送來那個,送走了嗎?”
“哦,那孩子還在。分壇裡關著,他從來的時候就安靜得肯,不說不動的,倒也好看管,就沒把他關到地牢去,只是被下了禁制,行者看著他。這一個月挪移陣剛剛開啟過才三天,還有二十幾天才會再開。所以行者們都出去了,壇裡才這麼空虛。”
因此自己才這麼倒黴被你們無聲無息地混進來一下子就抓住。
“蝦米”自怨自哀了一下,偷眼瞧瞧夕言的臉色,漂亮的面孔冰冷冰冷,也看不出好歹,不由心頭打鼓。
“好了,看起來你挺合作的。”
“蝦米”一喜,這是過關了?
“我們現在會把你打暈了,再去問問那個人。你放心,我說話向來算數,只要你們倆的回答能對得上,我們不會傷你一根毫毛。當然,如果你說了謊……”
夕言語音未落,“蝦米”臉一下子就白了。烏雅鐔並不為他那可憐樣所動,一掌擊在他後頸,可憐的俘虜兩眼翻白倒頭不起。
一柱香之後,夕言幾人得到滿意的答案。面對地上同樣昏迷的兩名俘虜,烏雅鐔抬手就準備消除後患,被夕言擋了下來:
“放他們一條生路吧,我答應過的。”
烏雅鐔不甚贊同:
“他們見過我們。”
“給他們下個禁制好了。”
烏雅鐔與夕言對視片刻,再一次敗下陣來。(好像這兩人對上的時候烏雅大少爺就從來沒贏過嘛!)
“好吧好吧,我來給他們下個禁制!真是的,何需如此麻煩……”
烏雅鐔嘀咕著,手指點上兩人額頭。片刻後起身,
“行了,我下的禁制能讓他們一想起我們就頭痛欲裂,根本想不出我們的樣子。不過這個禁制能管多久可不好說,而且如果有比我境界高的人不顧他們兩人的神識受損強行給他們解了也不是不可能。其實最保險的方法我看還是……”
“我們進去吧。”
夕言微笑著打斷烏雅鐔的話,抬腿就走。烏雅鐔哪還顧得上再說別的,慌忙追上去,與夕言一同跨過那入口。
出來之後發現這是一個極為空曠的洞腹,獸脂點起的長明燈分佈四壁,把整個空間照得燈火通明。
洞裡石桌石椅一應俱全,一座高大的石壇上刻著挪移陣,處於最裡端。能容萬的人洞腹現在冷清得可以,只有一人坐在桌前自飲,此時目瞪口呆地望著來人。
夕言看他一眼,又望望四周,微微皺眉:
“怎麼又是山洞?莫非我與這種地方很有緣?每回鑽進洞裡都會出事。”
烏雅鐔聞言失笑,不過夕言居然會說笑,說明他現在心情不錯,這可是件好事啊。
“你,你們……”
洞中那人慌慌張張站起來,夕言掃他一眼,拉住一見面就想衝上去揍人的席琴——這個傻蛋難道忘了自己的近身肉博能力幾乎為零?
烏雅鐔皮笑肉不笑地說:
“皮道友,咱們又見面了。”
皮姓修士後退兩步,眼看殺氣騰騰的四人越逼越近,手一揚一把符籙灑出來,轉身逃向一側岔洞。他也不是傻子,苦主都找上門來了,他還能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雖然不知他們如何找到這裡,可是進得來,就說明對方實力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