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楚連城冷笑:“那就好。嘿,今日已沒空和你打鬥,柳兄如不介意,咱們改日易地再戰。”柳元康淡淡道:“柳某隨時奉陪。”楚連城不再理他,從懷中掏出金創藥放在一邊,然後運內息,將真氣運於掌上,“啪”的一下擊打在長孫鬱風后背,那長孫鬱風身子一震,“波”的一聲,那透骨釘破胸而出,釘在對面的柱子上,一股血柱噴湧出來。接著楚連城塞入他口中一粒固本培元的丹藥。
柳元康忽然站起身向後院走去。
長孫鬱風額頭冒出汗來,臉上居然還帶著他特有的微笑,聲音微弱道:“多謝!”說話時,臉色蒼白,神情萎頓。
便見那柳元康用一口大香爐從後院打來一爐水重重的放在他們面前。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火堆旁。楚連城取出一方絲帕,正欲用水浸溼,可隨即又放入懷中。從衣襟上撕下一片來,仔細擦洗他傷口邊的血跡,然後取過金創藥,飛快的替他敷上,然後用布包好。
長孫鬱風見他如此愛惜那絲帕,不禁問道:“是尊夫人所贈嗎?”楚連城哼道:“你管的著嗎!廢話真多。”長孫鬱風好奇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剛才咱們聯手時你還好好的,這會難道我欠你什麼了?”楚連城道:“算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奇怪。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你,天亮之後我便要取你項上人頭。”此言出口,長孫鬱風和柳元康均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