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變了臉,又看看楚、柳二人,向鄭金道:“鄭大哥,咱們來喝茶的,找樂子還是換個地方吧。”正所謂色膽包天,那鄭金只想要長孫鬱風把楚連城賣給他,哪還顧上其他?向那人道:“呂老弟,你可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妞?是不是多少銀子都值?”那姓呂的道:“鄭大哥,咱們走吧。”鄭金道:“這小子是什麼人,你這麼怕他?”那姓呂的道:“老鄭,這位是島上的,外面的名頭大的很。”鄭金先是一怔,待要說話時那姓呂的已拉了他走出荷香苑,鄭金還不肯,道:“他究竟是誰?你幹嗎不讓我要這小妞?”那姓呂的說道:“鄭大哥,他是浮鷹島的長孫公子。”鄭金嚇了一跳,低聲道:“就是那個什麼浮鷹公子?”門外之人“嗯”了一聲。
楚連城笑道:“想不到長孫公子這幾個字還可以辟邪呢?”長孫鬱風微笑:“我的名頭只是辟邪而已,鬼域公子幾個字可是可以殺人的。”三人一同笑了起來。
隱約聽見隔壁茶室傳來鄭金的聲音:“老呂,你的功夫不是很厲害嗎?還怕那個小妞?這麼漂亮的妞可實在不多見。”另外一人道:“呂兄,你認得那小子?他當真是什麼浮鷹公子嗎?”那姓呂之人道:“支兄有所不知,這福州城中不知道他的人實在少而又少,放眼江湖,見過他的人或許不多,可沒聽說過他名號的人可不多。”那鄭金道:“他身邊那穿黑衣的小子又是何人?他那口刀可特別的很。”那姓呂之人道:“聽說和長孫鬱風在一起的是柳元康和楚連城,這穿黑衣的八成是鐵血郎君。”那鄭金吃了一驚,道:“那、那他們身邊這個小妞就是鬼域公子楚連城?”那姓支的道:“看樣子是了。”又有一人“嘖嘖”讚道:“自聽說這鬼域公子是個女人後,我一直就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不到竟是這樣一個美女,嘿,這長孫鬱風可是好福氣。”姓呂的道:“陳兄小聲,這三人俱是高手,如給他們聽見可麻煩的緊。”
那姓陳之人道:“呂兄也太過小心了。聽說那令狐玄黎為了這個鬼域公子,把長孫鬱風捉住,然後逼姓楚的吞了銷魂斷腸蠱,因此才死在她的劍下。”姓支的道:“這樣說江湖上的傳說可是真的了,聽說鬼域和虎嘯山莊翻了臉了,令狐不見挑了鬼域的分舵。”姓呂的壓低聲音道:“還聽說令狐玄黎大概是強姦了楚連城,所以這位鬼域公子惱了,不管死活的殺了他。”那姓鄭之人道:“唉,如果能得到她,就是死也值啊!這丫頭實在是…實在是人間少有的絕色。”
楚連城微微皺眉,柳元康看了她一眼道:“你一向灑脫,這些流言又何必放在心上?”長孫鬱風道:“你是來喝茶的不是?幹嘛要自尋煩惱?”楚連城輕嘆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是名人?為什麼凡事都躲不過人們的耳目?”長孫鬱風微笑道:“這可不你鬼域公子的風格,我簡直有些奇怪,為什麼你中毒之後,就和換了個人似的,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別人的嘴咱們管不了,只要我們能長廂廝守,又何必理會這許多?”楚連城輕嘆一聲,不再說話了。
兩天後,三人棄岸登船,向浮鷹島而去。鹹溼海風吹起楚連城的長髮,在風中飛舞,她的身子在風中挺立,依然倔強而自信,可那種淡淡的猶豫始終貫穿她的眼底。她在想: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的母親了,十六年來,她沒有一天不是在盼望這一天的到來,這個一直以來的奢望馬上就要實現了,可為什麼會有些緊張?邵九山真能解自己的毒嗎?如果解不了怎麼辦?鬱風真的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自己嗎?畢竟自己不再是清白之身,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怕自己毒發,他甚至不敢和自己親近,自從離開鬼域分舵,每晚他都會陪自己,可是他以為自己不知道,每晚自己睡後,他就會要房中另找個地方睡。如果真的沒有解藥,是否和他做這有名無實的夫妻?
長孫鬱風從她身後伸手環住她的纖腰,柔聲道:“你在想什麼?”楚連城淡淡道:“我再想,今天不要告訴我媽我中毒的事,不然她會擔心的。”長孫鬱風點頭道:“我媽也會擔心的。”楚連城又道:“老天保佑,今天千萬不要發作。”長孫鬱風道:“最好以後也不要發作。”楚連城又道:“我媽是不是很漂亮?”長孫鬱風道:“你幹嗎這麼問?我怎麼能對我師父和未來的岳母評頭論足?不過,你和師父很象,如果你一開始就穿女裝,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師父的女兒了。”楚連城道:“那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我了?”長孫鬱風沉吟道:“起初不會,以後可能還是要喜歡你的。”楚連城微笑:“為什麼?我是玉奴的妹妹啊!”長孫鬱風嘆道:“這個世上見過你的真面目而會不喜歡你的人實在太少了。”楚連城嫣然一笑道:“你又哄我。”長孫鬱風低聲道:“你不要